饿昏了。”
何天赐不禁一阵惊讶,难道那不是梦,我竟然穿越了,何天赐再一次好奇的看了看周围,救起自己的这妇人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粗制麻布衣。再看这屋里的装饰,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破旧的木质窗户上糊着窗纸,屋里面竟然还点着煤油灯,特别是那独特的东北土炕,几张破旧的长椅整齐的排列在地上,这屋里的装扮就如自己在电视剧中所看的民国电视剧一样,看来自己是真穿越了。
人家这穿越一般可都是有金手指的,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啊,哎,听天由命吧,反正自己对一些大的历史事件的时间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也许就够了,自己在这个时代可就是“大先知”了。
何天赐正在沉思中,突然感觉自己的嘴里又一股热气,这只听见大嫂的声音;“大兄弟,你想啥那,还不吃饭,你这小体格子这么虚弱,一会这老毛子和小鬼子来了,你可咋整啊?”
何天赐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微笑着道:“真是,麻烦大姐了,谢谢啊!”
大嫂将他扶了起来,又吹了吹了那碗米饭,说道“大兄弟你就少说几句吧,就别整那没用的了,少说两句,来给我多吃点。”
何天赐吃完刚准备躺下,大门外传来了马蹄声,大嫂急忙跑到房门向外望。
大门外,一群曰本骑兵已经在门外下马,气势汹汹的向着院子里面冲过来。大嫂显得有些慌张,失声道:“不!不!不好了,大兄弟,你麻溜躲起来,小鬼子骑兵进院了”
说罢,便迅速扶着何天赐向后院走去,将何天赐藏到后院的大酒缸里面,又在酒缸上盖上卷席。对着何天赐叮嘱道:“大兄弟,一会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可千万别出来啊。”说完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也许注定在这个深不可测的夜晚有人会死,天空中的空气好像骤然就凝聚了,尽管躲在酒缸里面,何天赐还是感到了一丝寒意,这寒意好像是来至内心深处的恐惧。
大嫂在将何天赐藏到酒缸里后,迅速躲到了材火垛里,小鬼子一路拿着刺刀乱挑,一个曰本士兵跑到材火垛去撒尿,撒完之后,用刺刀拨开柴捆,见里面居然躲在一位年轻漂亮的妇人,这曰本鬼子兽姓大发,欣喜地叫了起来:“呦西,花姑娘,花姑娘……”
几个曰本兵一拥而上,把女人拖了出来,这刚强的妇人又踢又咬,但她的挣扎哪里顶的过兽姓大发的五个曰本兵的蛮力,她被扒开了衣服,被粗鲁的抬到了八仙桌上……。
大酒缸里的何天赐清晰听到女人的哭喊声和凄厉的叫声,那种声音犹如一支支锋利的利剑穿透了他的心,何天赐心如刀绞,疼的撕心裂肺,他想冲出去杀了那群畜生,却发现自己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这时何天赐甚至有些绝望了,他在内心里骂自己:“我何天赐他妈的就是个废物”泪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