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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琛和秦止一起进了书房,秦止先召了小厮进门,道:“去把胡太医请过来。”
小厮应声,陆维琛见着小厮离去,探头道:“老五,你最近小心心是不是也不太好?”
秦止又瞥了他一眼,陆维琛从袖中拿出折子,化作正经脸道:“这件案子着实复杂,和皇宫中牵扯众多啊!”
陆维琛在书房里待了一个多时辰方出来。
胡太医一直在门口等着,见陆维琛出来稍一颔首。
陆维琛回礼,缓步走出王府。
秦止依旧伏案,见胡太医进来才抬起头。
胡太医行大礼过后,秦止开口问道:“本王记得,你之前说对男女之心性略懂一二?”
胡太医拱手,“有过几年琢磨。”
“本王想知,可有人愿看他人亲密?”
胡太医沉思片刻,又道:“王爷所说,可是女子愿看两位男子亲密?”
秦止眸间轻动,算是认许。
胡太医道:“老臣查阅,确实见过不少此种心性,有此心性之女子多喜观男子亲密,心中遐想不断,却甚是欢愉。”
胡太医又和秦止说了几句,便出府了。
秦止伏在案前,如玉的指尖在素白宣纸上轻轻一划。
他不在意喜观男子亲密的心性,他在意的,是胡太医说,有此心性者,对亲密之男子皆无感情。
他的眉心蹙起,他等了这般久,在她心里可有位子?
月升起,夜渐深。
秦止从书房出来,不加迟疑地向着孟宇轩走去。
孟宇轩的灯已灭,丫鬟见了秦止亦是愣住。
秦止轻摇头,不让她们请安,只一路向着主屋而去。
屋内没有烛光,唯有月光从床边轻撒下,照着床榻上熟睡的女子。
秦止看着她,连脚步都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他缓缓走到床榻边,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手掌抬起,想要抚上她的脸颊。
动作变得很轻,小心翼翼,轻的不像他。
手指碰触她的脸颊,指尖竟不禁缩了一下,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的眸间凝住,她说她想要做谋士。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不愿意做王妃吗?
心底的感觉是说不出的苦涩,他的指尖摩挲在她的脸颊,喉间轻动,目光锁住她的唇。
他想要再尝尝那里的味道。
身子刚向前倾了些,女子忽的发出一声嘤咛。
秦止坐直了,手掌依旧停留在她的脸颊上,看她蹙着眉惺忪睁开眼的模样。
君令仪睡得迷糊,却能感觉到熟悉的味道,她糯糯开口,“秦止……”
秦止应,“嗯。”
君令仪眨眨眼,又道:“王爷怎么来了?”
秦止的手转覆上她的额头。
君令仪强打了几分精神,无奈笑道:“王爷,我的身子没有那么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不会发烧的。”
秦止颔首,道:“你说要为本王缝袖子。”
君令仪打了一个哈欠,眼眸却瞪得大了点,嘴角扯了扯,问道:“现……现在缝?”
眼前的安逸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她险些忘了小泰迪最喜欢折磨人,特别是把她这种刚睡着的人折磨起来缝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