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上滑过,将那一片扫得湿濡,然后再用力往外吸啜。
白尚万万没料到夏蒙会像个小孩子似的啜自己的脖子,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要将他推开。
夏蒙当然是不肯让。
白尚便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再进行最大角度的旋转。
疼——
即使再疼,夏蒙也像一只咬住东西的小王八,死也不松口。
直到他吸到满意,才松开了白尚。
白尚摸了摸被他啜过的脖子,糊了一手的口水。
他横了夏蒙一眼,把他的耳朵角度又拧深了些。
夏蒙抱着耳朵,疼得嗷嗷直叫。
只可惜雨声太大,他的声音很快就被雨声盖过,无人听见。
不过白尚脖子上那颗鲜红的小草莓,让他相当的满意了。疼一疼也是值得的了!
他揉着耳朵,冲白尚嘿嘿一笑,催促道:“进屋吧,这楼道里黑黢黢的怪吓人的。”
白尚:“……”
白尚和夏蒙前后脚进屋,叶西洲已经把叶白晴放到了沙发上,盖上了自己的外套。
叶西洲见少了一个人,问道:“温谦呢?”
“他啊,刚才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急事需要他去处理一下。”白尚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自己住的小卧室,说:“先带孩子抱进来吧,你们父女俩就住这间吧。被套我用过两天,你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重新给你换干净的。”
“不用。”白尚有多爱干净叶西洲还是知道的。
他将女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和外套,拉过被子帮她盖好后,对白尚道:“好了,我们先出去吧。”
白尚点了点头,示意叶西洲先走。
叶西洲先出了卧室,白尚关了灯,又轻手轻脚地合上门:“你们也要洗漱了吧,我这就去给你拿牙刷和毛巾。”
白尚从电视柜里找出新的牙刷和毛巾,递给叶西洲。
叶西洲接过后,微微一偏头,便看到白尚脖子上的小草莓。
他的瞳孔巨烈收缩:“你脖子上……”
“怎么了吗?”白尚摸了摸脖子,觉得有些奇怪。
一直在一旁等着看好戏的夏蒙见缝插针地道:“不过是颗小草莓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尚毕竟是有男朋友的人,脖子上被种一颗两颗草莓什么的很正常吧!”
他直到白尚面前,拉开衣领看了看,说,“不过我记得下午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小草莓的。”他眼里瞬间燃起熊熊八卦之火,“该不会是你刚才和温谦在楼道里……啧啧啧……你们要不要这么饥渴啊!”
白尚:“……”小草莓?
刚才在楼道里和温谦?
白尚快二十八九岁了,除了跟叶西洲的那几个月外,根本没有性生活。对这方面理论知识不少,实践机会却少得可怜,所以此时才有些后知后觉。
他猛地一下按住方才夏蒙啜过的地方,终于明白这货在自己脖子上吸半天是为什么了。
分明是他啜出来的印迹却嫁祸给温谦,他意欲何为?
要激动叶西洲?
还是让他知难而退?
不管是什么事,他教不想把温谦牵扯进来,立即警告地瞪了夏蒙一眼,让他别再废话。
夏蒙在白尚面前调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根本不把白尚的警告放在眼里,反而继续添油加醋,说:“如果是我有白尚这么好一男朋友,我恨不得在他全身上下都做满记号。”他走到白尚身边,先是在白尚的锁骨上点了一下,一路下滑,“锁滑、胸膛、小腹……”
白尚一巴掌拍向夏蒙乱指乱点的手。
夏蒙早有防备,快速地躲开。脚跟一旋,来到白尚身后,纤长的手指在白尚的屁股上猛地一抓,“还有这里……软软绵绵,弹性十足,可是做记号的最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