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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蒙连珠带炮地说了一长串,好不痛快。
顾明礼始终一声不吭,直到夏蒙端起咖啡润嗓子,他才问:“你说完了?”
“一般吧,至少没那么生气了。”夏蒙说。这几天他一直憋着这口气,都快气出心脏病了!
“那么,你现在是要我离开你哥?”
夏蒙耸了耸肩:“现在还需要我说话吗?”
“我想也是,不管我和西洲最后是谁出了轨,我现在都是他的正牌男友,白尚人品再好他也只是个外人,他如果敢有一点非分之想,就成了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而我和你哥是否要分手也沦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夏蒙没想到顾明礼的脸皮厚成这样:“确实轮不到我来置喙,不过若是我哥还想要同你和好,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你吧。”他顿了一顿,“其实我哥现在和白尚在一起呢,两个人的旅行,你说会发生点什么?”
顾明礼并不上当,“要发生什么,那天晚上就应该发生了不是吗?这一点我还是相信你哥的。”
“噗……还真是好笑啊。”夏蒙笑得十分嘲讽,“你如果是有一点点相信我哥,你们之间就不会是现在的状况。顾明礼,如果你还有自尊的话,就好好和我哥说一声再见,别闹得太难看了。”
夏蒙说完这些话,走了。
顾明礼坐在位置上,半尚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放在桌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夏蒙从咖啡厅里出来,回到医院。送他来医院的赵大叔急得在医院里乱蹿,生怕夏蒙出点意外。找人的时候咬切切齿,恨不得打断白尚的腿,可当白尚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又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反而关怀备至地问夏蒙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拿了检查报告后,他们一起回了家。
他自己坐着轮椅进屋的时候,就见白尚和叶西洲双双坐在客厅里。
两人在看到夏蒙后,几乎没有任何沟通交流,同时从位置上站了下来。
叶西洲大步走向他,推着轮椅将他拐进复健训练室。白尚则默不作声的跟了进去。
没一会儿,训练室里就传来夏蒙的惨叫和求饶。
赵大叔在客厅里呆呆望了门口一会儿,竟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皮。”
夏蒙生气了,下午训练没做,晚饭也没吃。
一看到白尚和叶西洲,就骂他们狗男男勾结在一起,坑壑一气的欺负他一个半身不遂的残废。叶西洲和白尚直接将他的抱怨无视,端着一碗稀粥半强灌进夏蒙的肚子里。
家里除了少了一个顾明礼外,一切似乎都恢复平静。
而夏蒙的身体状况,经过这段时间白尚的‘悉心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不但不再排斥康复训练,反而还显得格外的积极。状况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年关也正式来临。
大街小巷已经一派喜气洋洋,大概是受到新年气氛的影响,夏家也显得格外热闹。
叶西洲似乎已经将顾明礼的事彻底忘记,恢复了一惯的懒散模样,看着没了工作,他就天天窝在家里看书看电影,偶尔和朋友出去喝喝茶,闲中抽空谈两笔生意。
大年二十九上午,白尚和夏蒙在训练房里,叶西洲忽然进来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商场采购年货。
夏蒙双眼一亮,心里又打起小算盘,开始给老哥和白尚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