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我们出来,其中好几个同事争先恐后道:“邓组长,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位萧总不是跟咱们言副总关系好着吗?怎么会突然跑到我们公司楼顶去寻死啊?”
邓静文瞪大了眼,惊呼出声:“萧总跳楼?开什么玩笑?!”
“原来邓组长你也不知情呢?当然是真的了,人现在就在顶楼上呢,不信你出来听听!”
我心里豁然亮堂起来。
看来会议上的结果已经公布,萧氏落选。
路锦言没有失言。
一时间,我心如潮涌。
邓静文拉起我:“走,我们上去看看!”
我跟着她走去。
其实像萧磊那种狠辣的男人,他不可能跳楼,他们没脸没皮耍尽手段得到我萧家的一切,他舍不得死,这会儿八成是想以死相逼能挽回些什么,可他却没想过,堂堂一家企业之主,越是这样,越让人看不起。
我终于也明白了为什么连金海下面的职员背后都称他‘商业草包’,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无赖作风,也确实只有商业草包才做得出来。
我们到顶楼时,三位路家副总也赶到了,路锦桥在吼那些保安们:“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谁准他擅自上的顶楼?”
保安们一脸死灰,唯唯诺诺:“萧总是公司的常客,我们以为……以为……”
“通知警方了吗?什么时候能到?”说话沉着的是他们三兄弟里的老大。
路锦言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没说话,不经意回头间看到我。
我与他四目相对,很快又心照不宣地移开目光,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很快跟另外两个兄弟出门往天台上去了。
邓静文看到司宝城,连忙跑过去,打探消息。
我顺着路家三兄弟出去的方向,也从天台的那扇门走出去。
萧磊整个人都站到了栏杆的边沿上,风吹着他的西装下摆列列作响,破碎的声音从风里隐隐约约传过来:“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你们金海怎么能出尔反尔?我们公司哪里差了?我要见董事长!见言副总!你们出来给我个说活,不然,我就从你们公司楼顶跳下去,我败了也要用我的命让你们公司蒙羞……”
我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他还真是不负众望,把这泼妇的戏都唱足了。
路锦言从数人里缓步走上前去,沉声道:“萧磊,你觉得这样能解决得了什么问题?”
萧磊回过头来,一脸绝望哀凄的样子,哭丧着大吼:“我要合作,言副总,你最清楚,为了能跟你们合作这次的项目,我投入了多少,我把一切都赌在这上面了,现在你们突然宣布淘汰我们公司,你让我怎么向我公司的股东交代?怎么运作下去?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精力,所有的资金,没了,全都没了,我不能接受,接受不了!”
“我要合作!我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有这一个,我要签订合作协议!要是你们作不了主,让路董事长来,让他跟我谈!”
“这不可能!你们公司有你们的意向需求,我们也有我们的评估方式,选拔的流程你们公司也都全程参与在内,问题出在哪里我们集团都明确地指出来,你说你们公司投入了,可其他公司也不比你们投入的少努力的少,最终淘汰你们而选其他公司,那是公开会议上得出的公平结果!”路锦言沉着冷静地一步步向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