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你的思想居然是这么龌蹉,你家那位知道吗?”
呃?
时蔓顿时懵了,不是她在质问他的吗,怎么反过来被他调侃自己了。
“那你和萧洁是不是有过关系吗?怎么你们说话总是那么让人难猜,明白简洁一些不好吗?”时蔓昂起下巴,不打算让他有机会回避问题,她坐这里,就是要搞清楚,他谢柏斯到底有没有背叛敏敏。
哪怕他们还未举行婚礼,但认识的谁不知道,他们差点走进了婚姻,撮合了一个家。
“没有,想来,你还真有能耐,难怪你家那位不敢在外造次,原来你管的这么严。”
时蔓望着开车的谢柏斯,没有反驳,而是徐徐开口,“柏斯,好好对敏敏,她经不起背叛,我不想见她伤心落泪。”
“你不说,我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有生之年决不辜负她。”
“我听说和她一起回国的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你……知道是谁吗?”
时蔓目光盯着谢柏斯的后脑勺,其实她更关心季敏在英国那段时日,发生了什么。
那些年,她总是大大咧咧,从来不愿停下脚步,在某个地方待上一阵子,她总是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更像是她的人,根本在你想要抓住时,她却再一次从你眼前消失,留下一抹唯美的画面,让你细细捉摸。
“你见过了?”
良久后,谢柏斯吐出四个字,感觉像是他认识,知道是谁。
“他们是什么关系?是那里人?我可以见他吗?”
时蔓连续问了三个问题,目光始终盯着他后脑勺,而男人专注地开着车,手指还带有节奏地拍打方向盘。
谢柏斯这时,突然回望瞧了一眼时蔓,然后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淡淡声音响起,“有些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会是另一番意蕴,明白吗?”
对啊,总是有些事,一些话,从别人嘴里出来,会让人误解,更是一颗定时炸弹。能够将你炸得粉身碎骨,面目全非。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俩,人行,一天不知道会和你擦肩而过人有无叔,但真正认识,有那层缘分的,却没有几个。
而你喜欢的人,更是不多,只有唯一。
所以,对于谢柏斯而已,季敏是他一生想要守护,不离不弃的女孩。
只是……
好女孩,为什么总被深情辜负。
车子稳稳地停靠在酒吧外,时蔓拉开门把走下车,然后回望车内的谢柏斯。
他探过头地说道,“你先进去,我去把车停好,很快就来。”
时蔓向他点了点头,拿着包包抬脚跨进酒吧,吧台仇九正在帮客人调制酒,见她走来,向她点头肯首。
“她在吗?”
“办公室。”
如此简单的话,时蔓问完,得到了答案,微笑的走向里面。
“时小姐,等一下!”
忽然,仇九喊住她,时蔓一脸茫然回望一眼,“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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