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他忽的拿起了一个酒瓶狠狠的掷在地上,“你走,你再也不要再来这个地方,你走……”
元润青的声音抖了起来,“你赶我,是不是?好,我走,我走,我真的走了,水君御,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她忽的轻笑,声音里都是诡异的意味。
水君御充耳不闻,他只想喝酒,酒,才是现在最好的东西。
还有那一双眼睛,可是,那个莫晓晓不做他的女人。
呵呵,原来他也有被拒绝的一天。
在可笑的同时却也是那么的真实。
元润青走了,房间里一下子清净了许多。
拎起了一瓶酒在手,他干脆把瓶口对着嘴的就灌起来,一整瓶的酒就那般的被他灌入喉中。
很烈的酒,可那辛辣却是他喜欢的。
眼前渐渐的飘忽起来,脑子里再一次的闪现出那双眼睛。
他喜欢那双眼睛……
那是莫晓晓的眼睛,也是莫晓竹的眼睛,两个人的眼睛恍惚中重叠在了一起……
想到那双眼睛,他的腿和脚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力气,居然就站了起来,然后摇摇晃晃的拿着车钥匙就出了房门。
兰博基尼S型的行驶在马路上,停下时,正是莫晓竹的楼门前,水君御下了车,拎着一瓶酒恍恍惚惚的就上了楼。
手指按下了门铃。
“叮铃……叮铃……”莫晓竹条件反射的跳下床,她怕那门铃声惊醒了强强,当从透视镜里看到门外的男人时,莫晓竹犹豫了,怎么会是水君御?
“叮铃……叮铃……”男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一手拿起一瓶酒喝着,一手又按下了门铃。
莫晓竹急了,回头瞟了一眼强强所在房间的方位,孩子还没醒,急忙一拉门,人就站在门前,她不打算让水君御进来,“这么晚了,你来干吗?”谈工作也不是这个时间点吧,大半夜的,他身上那么重的酒味,让她皱了皱鼻子,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呵呵,晓晓,让我进去。”他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摇了摇,“乖,让我进去。”
“有什么事请明天说。”莫晓竹是用吼的,只不过怕吵醒了儿子所以小声了些。
“不行,我现在就要说。”水君御说着,干脆一弯身就抱起了她,然后摇晃着进了她的房间,再随即一脚就踢上了门。
自动门在身后轻轻的合上,他居然硬是抱着莫晓竹进了客厅。
“水先生,你放我下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嘘,别吵。”他微笑的看着她的眼睛,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她已经被他平放在他的腿上,而头则是刚好枕着他的臂弯。
黑黝黝的眸子还是看着她的眼睛,“晓晓,是吗?”
她心慌的眨了眨眼睛,“是的,你来干吗?”
“别吵。”他还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
莫晓竹真的要疯了,“你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男人的手放下了酒瓶,落在她一头的长发上,手指轻柔的梳理着,“就那么的不想做我的女人吗?”
“是的。”她一点都不犹疑的给了他答案。
“可我想要你……”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灼灼的目光还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上,不曾移开。
“呜,不要……”她推着他的胸膛,他漫身的酒味,他是喝多了,一定是喝多了在说胡话。
可是没用,她推不开他。
男人的唇忽的俯下来,眼睛还看着她的眼睛,黑如深潭一样让她望不见底。
四片唇,倏的触在了一起,滚烫的带着酒味,让莫晓竹的头刹那间晕眩了,她想要说‘不’的,可是,那个字已经被水君御的吻所淹没。
仿佛熟悉的感觉。
却已经是五年前了。
那一次,他吻着她,从床上滚到地毯上,一遍一遍的要她,汗水染湿了她的肌肤,直到她累得再也不能动了,他才起身离去,可是记忆里,他从未如此这般的喝过酒的要她。
真的没有。
他的舌灵巧的钻过她的贝齿而勾动着她的丁香,舌尖与舌尖迅速的缠在一起,她想逃,却逃不掉。
口齿中,那两条舌就象是鸳鸯在戏水一样的一个逃,一个追。
“啊……嗯……”一种酥麻的感觉迅速的窜遍全身,那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
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以为自己性冷感了呢,可是现在这正常却让她恐慌,只因,此刻吻着她的是水君御。
不可以的。
真的不可以的。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她用尽力气的咬了下去,她好象咬破了他的唇,他的舌。
可是没用。
他已经被酒精浸的全身都麻木了,仿佛没有痛感似的继续的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