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可能要落空了,你自去南海,回了观世音,你这个**,小僧不敢收。让他另行安排你的正果。”
天蓬急道:“师父,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你?你只管告诉我,我定然改过。”
金蝉子道:“以我做**,不求过往显赫,不期武动乾坤,只是一件,在为师面前,莫行欺骗之语。”
天蓬道:“**如何敢欺骗师父?**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金蝉子道:“那小憎问你,安天大会,嫦娥仙子奉命献舞,亦是宴会散讫才离开,她行云之力远不及你,如何会赶在你前面,在那广寒宫门口换好轻衫薄纱等你?”
天蓬道:“我酒醉酣迷,不知路径,曲曲折折而行,不知走了多少曲路,故而晚了嫦娥仙子。”
金蝉子又道:“嫦娥仙子自上天宫之后,就得玉帝专宠,平时深居广寒宫中,鲜少露面,如何会在宫门前迎你?”
天蓬道:“当时酒意在身,只当嫦娥是来迎接我的,后来细细一想,她等的那是我,等的是自安天大会归来的玉帝,再者天庭之内,也只有玉帝能让她迎出宫门等待。正因为如此,玉帝才处决我,不使我在天庭存活,此事要在人间界,乃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金蝉子道:“广寒宫地处僻静之所,缘何纠察灵官能恰巧逮个正着?”
天蓬道:“我见嫦娥仙子推三阻四,不愿屈从我,动了怒气,当时大吼了一声,巡游的纠察灵官听见犹如霹雳的怒吼,自然会来查个究竟。”
金蝉子逼视天蓬,道:“怒吼之后,你应知此事败露,再无活生之理,如何不逃?要等天兵天将来捉?以你之能,在天兵天将到来之前,逃下人间界为妖为王自然不是难事。”
天蓬道:“当时色胆包天,酒醉未醒,如何懂得怕?”
金蝉子尤不死心,问道:“嫦娥仙子在天河之畔独舞五百年,**以你,不见你动**,如何一杯酒就见你凡心思动?情难自禁?”
天蓬道:“安天会上,嫦娥仙子眉目传情,撩拨我心中**,正好酒壮包胆,身随心动,迷迷蒙蒙,去了广寒宫,恰巧她嫣然立在宫门口,便欲行**之好。”.
金蝉子看着天蓬,道:“一切似乎都毫无破绽。”
天蓬道:“**不明白师父所指,**所言绝无半句虚言。”
金蝉子叹息一声,道:“此话说给别人,自然无不信之理,处处有根有据。可惜,小僧却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那嫦娥仙子实乃青丘之国储君,而你,正是当年毁灭青丘之国的主凶,嫦娥心心念念想着复仇,之所以屈从玉帝,为的就是有朝一曰能手刃仇敌,如何能容你轻薄非礼她?何况,那个时候,她有足够的机会杀了你。”
天蓬元帅顿时恍然,似乎明悟一般,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嫦娥仙子故意安排?安天大会之上**我,屡屡向我敬酒,将我灌醉,等安天大会散了之后,她见我跌跌撞撞独自前行,便在前面引路,将我往广寒宫的方向引。而她早料到玉皇大帝会来寻她,故意穿上妩媚妖娆的霓裳羽衣等在宫门口,**醉眼迷蒙的我,让我大失分寸,跌落在她的桃花陷阱之中,而我在宫门前的所作所为,被玉帝瞧在眼中,是个男人如何能忍?当即问了我死罪?”
天蓬越想越觉得对,猛一拍手,给自己一个肯定,道:“这女人,当真胆大包天。没想到为了复仇,竟然连玉皇大**敢算计,可惜啊,千算万算,终是没能杀了我。”
金蝉子道:“你搂抱之时,她有足够多机会杀了你,何必寄希望以玉帝?”
天蓬道:“我乃天蓬元帅,她如何敢轻易杀我?再说,我虽然醉酒不醒,她要杀我,也没那么容易。”突然一笑,道:“再或者,她对我动了情,舍不得杀我,五百年前,我可是天宫第一美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