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功!”
一声毫无掩饰的喝彩从旁边传了出来。
覃钰刚刚从极速转成绝对静止状态,稳定住身体,扭头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道张扬的长眉,那中年人正在用力鼓掌。
赵韪!
怎么会是他?
左右两旁的仲裁和贵宾有五位,老实说,覃钰根本没指望他们会欣赏自己刚才的打脸战术。
斗战对手刚说要让你三招,转头你就冲上去劈头盖脸给他来了三耳光。
阴狠有余,风度极烂!
如果覃钰自己是评审的话,一定会自然而然得出这个顺理成章的结论。
不过,对于刘瑁这种欺男霸女的“狗官”,覃钰从来没打算跟他讲什么风度、气度、精彩程度。
他为此战定下的唯一原则就是:有机会就往死里打!
所以,刚才斗战开始,覃钰一发现对方身心不一,空门大露,九州顺流步当即就自觉启动。
虽然依旧有点身体先于大脑而行的态势,覃钰却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能打脸,自然狠打脸!
不过打脸之后,身后的最忠实的“玉米们”都还在迷糊发愣,正将欲鼓掌待叫好的时候,居然被一个嘉宾抢先鼓掌叫好了!
这是一种什么状况?
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几位仲裁一起侧目看去。
王越低头喝水。
最忠实的两位“玉米“,张任和戏芝兰很不客气地瞪了大抢风头的赵韪一眼,然后拍手鼓掌,张口大赞。
“二师兄挺如松,行带风,动若兔儿,静似雏儿。真是英明神武,天妒英才……”
覃钰瞪他一眼,小师弟亡我之心不死啊!
张任意识到口误,忙即住嘴。
“钰哥哥,最棒了!”戏芝兰声音清脆,简单粗暴。
覃钰冲她露出会意的暧昧笑容。
戏芝兰脸红。
然后,是黄忠和史璜毫无遮掩的大喊。
“打得好!”
“爽气!打死这囚囊的!”
徐庶和张机都只点头,没有叫出口。
覃钰很有风度地向赵韪抱枪拱手,致谢。
然后他扭转头,冲身后的玉米们飞吻,扬手,阳光男孩,春天般的笑容。
“小心!”张任和戏芝兰同时大叫道。
半天上强光一闪。
咚!咚!咚!
似有野兽狂奔。
刘瑁高举着三环大砍刀,如同一头愤怒的犀牛,重蹄猛踏大地,恶狠狠扑了过来。
覃钰不避不闪,双足一沉,右手握住后把,一枪直接迎了上去。
两秒钟内,刀枪触碰。
当!
一声强烈震响,覃钰晃了一晃。
刘瑁的恨有多深,劈下的真力有多生猛,反击的气劲儿就有多凌厉。
被这股滔然的巨力反击回去,刘瑁自己顿时把持不住,无论如何搬运气血,身体也站立不稳。
蹬!蹬!蹬!
足足倒退了七八步,刘瑁才勉强把这股强力卸掉,勉强停下脚步,刀钻一沉,插入身后地面两尺。
扶住刀杆,刘瑁狼狈地站直起来,浑身的气血仿佛流水一般,大半已经消逝而去。
他这一刀是辟邪刀法的精华招式,凝聚起全身的真气精力,就能劈出这么一刀。
这也是他平曰花天酒地,实在缺乏练功时间,所以也就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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