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上,自行离开,我便不予追究。”
魔奴大喜,拿眼直看沈七娘。
他刚才逞能力战,区区三个回合,便被王越以更疾速如迅雷般的招式破了闪电刀法,差点受伤,他在武道上是实在人,察觉对手其实是手下留情了的,因此更加惊魂动魄。此刻方知天外有天,便是不论功力,单纯比快捷,自己也还远未够班,心下早已怯了。
再说金威得罪王越在先,被人追杀也是自寻死路,自己二人可不必被他拖下水去。
沈七娘呼吸渐促,越来越急,显然内心颇不平静。她也深知神剑王越的恐怖,但金威毕竟是自己属下的线人,放弃而去,终是说不出口。
王越的眼神阴冷下来。
“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见?”
沈七娘心头一颤,强者的威严,不容侵犯。她刚才这一迟疑,已是犯了超级强者的大忌。
“哈哈,王兄,欺负一个妇道人家,却算不得本事噢!”村子里,史璜漫步走了出来,身后丈外,远远跟着仲家的大司徒阎象。
王越漂亮的双睛瞥了史璜一眼:“府君别来无恙!我原本是想打发了这几个后辈,再来领教你的神农鞭法,想不到……”忽然一眼看到他身后的阎象,顿时话声一顿,“这一位,恕我眼拙,高姓大名?”
史璜一皱眉,没明白他为何会注意到全无武功的阎象。
阎象稳稳地拱手,朗声说道:“下官阎象,久仰剑主大名。剑主南来水湿之地,可还适应么?”
覃钰微一皱眉,冷眼扫视阎象,这厮……似乎不怀好意啊!
“阎象?”王越重重重复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怒视史璜,“史府君,你身为我大汉边郡上官,为何却与这反贼为伍?”
“这个……”史璜脸色一僵,他倒是临时忘了,袁术这个二百五年初已然称帝,严格说来,果然便是汉家的乱臣贼子!虽然他和阎象旧曰曾有交情,但确实不当多加接触。
“王前辈,这位阎先生刚来不久,专门求见史老……大人的,史府君与其略为寒暄,也是很正常的吧。”覃钰插嘴说话,向史璜挤眉弄眼,“而且,阎先生马上这不就要走了么?”
史璜只是淡淡颔一颔首。
覃钰欲要为他解围,他自然清楚,但他自己却不屑如此辩解,向对方示弱。
在这三不管的神农地区,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要靠武力。
王越向覃钰看一眼,对史璜道:“那是王越多虑了。如此,史府君,你且闪开,待我擒下这逆贼,再与史兄说话。”
史璜红睛一冷,说道:“王剑主,阎兄再怎么说,现在还是史某的客人,你在我面前动手,似乎不太妥当吧?”
王越嘿嘿一笑,伸手去腰间拔剑:“史府君,对这些乱臣贼子,又何必论什么旧交新客?”
史璜一双血眼淡定地看着他,袖中握住了自己的赭鞭。
双方说话怒气渐渐崩裂,肉眼可见的火星已经四下乱射,马上就该启动单挑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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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原来那啥岂是池中物……也是禁言啊!昨晚被暴的好惨,兄弟姐妹们,举起神剑,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