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镜般的打量。
我现在穿着的是帝宫统一规格的销酒女穿的裙子,领口有个蝴蝶结,裙子不长,及膝,头上还戴上了小兔子的发箍,类似于制服诱惑一般。
我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他面前,一阵屈辱涌上心头。
“你在这里做陪酒?”他问。
我没回答他的话,挣扎着想要他放开我。
可显然,他并没有听进去,捏着我的手腕,仿佛要把它给捏碎。
“傅正擎,你弄疼我了。”
好一会,他的力气才微微松开一些,不过转而是把我拽着带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被他拽的跌跌撞撞的跟在他的后头。
他一路没说话,一直把我拖到一个包厢的阳台。
看着四周的环境,我问他,“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离开,可他却直接上前拦住我的楼,然后将房门锁死,任凭我怎么也打不开房门。
“放我出去,傅正擎,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点了支烟,猛的抽了两口,目光淡淡。
浓郁的烟味呛了过来,让我忍不住蹙紧眉头。。
记忆中的傅正擎并不喜欢抽烟,他会抽烟,但是他知道我不喜欢他吸烟,所以一直都戒着,只有我不在的时候,和几个朋友一起,偶尔来上一根,但是只要我在,他肯定是直接把烟掐了,说一句,“我女朋友说了,不让我抽烟,别带坏我了。”
可现在,看着他熟稔的点烟,显然已经抽了不少。
可我还是下意识的开口跟他说,“吸烟有害健康。”
他夹着烟的手微微一滞,回头看着我,“管我?”
“不是。”
我不知道他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怕琳琳出来后找不到我,所以请傅正擎让我离开。
“为什么来这里?”我脚步刚动,准备离开,傅正擎突然开口。
我停下脚步,答了句,“只是在工作。”
他却冷笑了起来,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在欣赏一件轻贱的货物。
“工作?当陪酒女?”
“只是销酒,没你说的那么肮脏。”我想着只要凑够我妈的手术费,那我就不再做了。
“难道不用陪客人喝酒?”他反问。
我被他噎了一下,并没有再反驳,“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童童,你很缺钱?”他挡住我的路,一步步的逼近着我,目光慢慢的缓和了下去,“童童,缺钱你可以找我,帝宫这地方,不适合你。”
我看着他,长了张口。
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突然唇角上扬,“好歹,我们也是旧相识了,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我给的价格,也许比他们还高。”
他在笑,嘲讽的笑,看我的目光和看外面拉客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啪!”
我朝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难道不是?”
他唇角的讥诮像一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上,看不见鲜血,却疼的全身发颤。
我知道,他故意拿钱的事情刺激我,毕竟当初我的离开,对他来说也是因为一个钱字。
谁都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嘲讽我,可是那个人却是傅正擎,他也如此。
我反驳他,“要不要喝酒那也是我自己事情,缺不缺钱也和你无关,我们什么关系都没了,就算我陪着哪个男人睡,那也和你无关,如果没什么事,我想,我们这辈子最好不用见面了。”
“哦,是吗?”
我想要走,却被他大力的拽了回去,紧环在胸口。
“放开我,傅正擎,你放开我……”
我拼命的捶打他的胸口,可他就像不会痛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
“童童,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那么倔强,心还是那么硬。”
“放开我。”
“一百万够不够,买你一夜?”他在我耳边轻轻呵气,每一句话,却都是戳着我的心窝子。
我想要稳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笑脸相迎,淡然面对。
在他面前,我拥有的,只是发疯的咆哮,“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放开我,放开我。”
“童童,别再绝强了,如果你真的缺钱,真的可以找我,比和谁在一起都值,当然,你可以一直跟着我,想要钱,我都可以给你。”
“不用,我谢谢傅先生的美意,我想,我这辈子都不需……唔……”
我还没说完,他突然吻了过来。
浓烈的烟草味道充斥的口鼻,我拼命想要挣脱,但是他的双手如钳子一样,把我紧紧的圈着。
我紧紧的抿着唇,不愿意让他再进一步得逞。
他追逐我躲避,唇瓣疯狂的啃噬和逃离,甚至这称不上是一个吻,而是两个人在互相争执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