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偶然,也是契机。你不要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你现在好好在医院养身体,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听,相信蔺寒深,好不好?”
“宁然……我……”
“好了,别哭,哭多了对眼睛不好,你现在在做小月子,也不能马虎。身体最重要,知道吗?”
杨晓强忍哭声,但依旧压抑着,“好。”
“但是宁然,我想通了。”
我一顿,温声,“你说。”
“我要离婚,这样的婚姻,这样的丈夫,这样的家庭,我每呆一天都是痛苦,我会变得和胡蜜一样,丑陋,恶心。”
“好。”
王婶买好东西回来,见我站在阳台外,赶紧拿一件外套来给我披上,“宁小姐你怎么下床了,医生不是说让你好好躺着吗?”
“而且这外面风大,你都不披件衣服,要着凉了怎么办?”
王婶叨叨唠唠,把衣服给我拢紧。
我看向她,一年了,王婶还是和我们第一次见时一样,亲切和蔼,只是时间的过去,她眼里的真诚愈发浓厚,像亲人般。
我握住她的手,笑道,“没事的,我身体从小就很好,这次也很快就会好。”
王婶听我这么说,脸上终于有了笑,“对,就是要这样想,这人啊,就是要有精气神,有精气神在,再大的病也不是病。”
“嗯。”
“走吧,我们进去。”
“好。”
下午天下雨了,淅淅沥沥的落满整个城市。
我在这片雨声中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听见王婶在接电话,声音很恭敬。
“没什么问题,情绪很稳定,饭菜也吃了,现在在睡觉,还没醒,您放心吧,宁小姐没事。”
“好的,我知道了。”
我撑着床坐起来,王婶便刚好挂断电话转身。
她一下看见我,愣了下,很快走进来,“宁小姐醒了?怎么样,好点了吗?”
王婶把手机放兜里,很快的进来。
我看向她裤兜,“好多了,刚刚是蔺寒深打电话吗?”
王婶有些惊讶,“宁小姐怎么知道?”
我心里一跳,抓住王婶的手问,“蔺寒深说了什么?”
虽然我相信他,但我总是担心的。
尤其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这样等着,我心里还是有些慌。
倒是陆承乾,不知道蔺寒深是不是开始反击,他没再给我发威胁的信息。
王婶见我有些激动,一下笑了,“蔺先生就是关心你,问你好不好。”
她说着,眼里浮起羡慕,“宁小姐,蔺先生真的很在乎你。”
有些事,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从别人口里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就像现在,我听着王婶的话,心口微微发烫。
王婶似乎想起什么,声音里充满了回忆,“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照顾你,见的人是邹秘书,并不知道还有个蔺总,直到后面我出去买生活用品回来,看见一个人坐在病床前看着你,那专注的样子,我还以为是暗恋你的人,没想到就是蔺先生。”
我愣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王婶。
王婶也看着我,脸上是欣慰的笑,“宁小姐,蔺先生不是好相处的人,对人也很冷淡,但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