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折磨,我要疯了。
“蔺寒深,不要……我不要这样……”这样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受不住了,求饶。
他含住我耳珠,在我耳边沙哑出声,“打你我舍不得,骂你我说不出,只能这么惩罚你了。”
“宁然,今天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我哭了,锤他,求他,都于事无补。
我们从沙发上到浴室,被他按在盥洗台上,他捏着我的脸,让我看着镜子,看着他是怎么惩罚我的。
他身上的衣服裤子没了,我们像两个连体婴般胶合在一起,他不断进出,浴室里发出迷乱的水声。
我羞愧难当,不敢再看。
去抓他的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
“我不该伤到自己,不该受伤了还去上班。”
“……”
“我真的错了,蔺寒深,你放过我吧。”
“……”
这样的折磨比死还难受。
他捏着我的腰,狂猛捣弄,在快要到了的时候,哑声,“晚了。”
“……”
不知道到了多少次高潮,我只知道天从当空的太阳到日落的夕阳,再到迷离的黑夜,我被蔺寒深翻来覆去的折腾。
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而我再也受不住,疲惫的睡了过去。
不管他怎么折腾我都没再醒。
真的太累了。
只是意识浮沉的时候,一句似梦非梦的话落进我耳里,“宁然,你给我记住,我蔺寒深的人,不是给别人欺负的。”
这么一睡睡到了次日下午,日落西山。
我挣扎着起来,却因为全身的疼而倒回去。
这么努力了几次,我终于坐了起来。
头痛,全身都痛,伴随着身下某处火辣辣的疼。
我揭开被子看了眼腿间,怕又是撕裂了。
苦笑,这惩罚,但很快,我想起一件事。
也顾不得痛了,赶紧找手机。
昨天就这么被蔺寒深带回来,我虽然跟副经理请了半天假,但今天没请,而且最重要的是甜甜。
我说了要接她上下学的。
我直接给张叔打,我觉得蔺寒深虽然惩罚我,但在事情上从来不含糊。
所以我猜甜甜是又张叔接送。
张叔的电话很快接通,我立刻问,“张叔,昨天蔺先生有叫你去接甜甜了吗?”
“有的,宁小姐放心,今天甜甜去学校了,我现在去接她。”
我松了口气,很快问,“那昨晚甜甜在哪睡的?”
“在王婶家。”
这次我彻底放心,“你今天把甜甜接过来吧。”
“好的。”
只要甜甜没事,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而杨晓那有保镖,我更不用担心。
但有件事我还是要问问。
胡蜜母亲和杨晓婆婆,她们怎么样了。
我想知道情况,身体一阵阵的难受,我便放下手机,去浴室沐浴。
待会再打,蔺寒深的人做事细致周到,不差这么一会。
在浴室里泡了会,我好多了,但我忘记拿衣服,便拿过浴巾围上,打开浴室门出去。
家里也就我和蔺寒深,我不用担心别人。
但我没想到,我刚走出浴室,卧室门就开了。
而且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蔺寒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