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紧给你姐姐赔罪。”
沈如画倔着嘴,脸上满是不情愿,奈何送是一巴掌拍到她的后背上。沈如画这才开口,“近日在宫里,如画不该帮着外人欺负姐姐。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了。”
沈如诗冷哼一声,转动着腕子上的翡翠环子。“妹妹不是一向清纯可爱吗,近日在宫里,我的确是相信妹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恐怕背后有主谋吧。”旋即清冷的目光射在宋氏身上。沈嘉良眉头微微蹙气,“如诗,你一向心地善良,今日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生母去的早,全凭着宋氏的抚养你才能出落成这般模样。你非但不感恩,却要处处和你母亲对
着来,真是令我失望!”
沈如诗早知沈嘉良定会护着她们母女两个,嘴角勾起一丝慵懒,“皇上可是夸过如诗聪明伶俐,贤良淑惠,父亲难道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吗?”
沈嘉良被呛的够呛,一时语塞,“当然不是!”
沈如诗冷不丁瞥见皇上赐给她的琉璃耳坠戴在沈如画身上,伸出手一把拽下来,琉璃耳坠上沾着血。
沈如画猝不及防,一阵刺痛敢让她无法忍受,“贱人,你想干什么?”
宋氏也捂着嘴惊呼起来,“老爷,是臣妾教导不好,竟让如诗野蛮成这个地步。来人,还不快去准备药物!”
两个丫鬟手忙脚乱地下去了。沈嘉良脸上覆盖上一层雾云,“如画,你刚才说的话,真是有失体统。”
又偏过头来盯着沈如诗手中沾着血的琉璃耳坠,感觉她是不详之物。“如诗,你刚才这番举动跟山村野夫有什么区别?”沈如诗全然无所谓的模样,举起了手中的琉璃耳坠,“父亲,母亲,你们可看好了,这是皇上赐给如诗的,要怎么处置也是如是说了算,妹妹盗取了御赐之物,如诗取回来是理所当然,父亲若是觉得如诗此
举有错,大可到皇上面前评理。”
沈嘉良一时语塞,负手而立,脑子里翁嗡嗡一片,心肺都气炸了,却也找不出沈如诗话里半句不对的地方。
宋氏心疼沈如画,在一旁掩面流涕,沈如画恶狠狠地瞪了沈如诗一眼,下去疗伤了。
沈如诗嘴角噙着一抹嗜血微笑,“沈如画,还早着呢,我们的账慢慢算!”
沈嘉良长叹一口气,“罢了!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平阳侯府送来请柬,明日你随你母亲一同去拜访吧。这次可不要再捅什么娄子。”说罢,拂袖而去。
平阳侯,沈如诗心里想起来了,她救了陆星辰一命,这明日的宴请估计也是为了此事吧。
竖日清晨,天边云彩卷起一角,露出湛蓝色的青天,宛如油纸花泼上的墨水,色彩调和的并不均匀,却有一种迷离疏慌的美。
丞相府落英缤纷,随着微风在地上漾漾起伏,清新的消气扑鼻而来。斑驳陆离的树影后面闪过几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沈如画昨天被沈如诗弄伤了耳朵,用纱布包裹起来,早晨趴在屋里不肯起床,让她如何以这副丑面貌拜访平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