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但她从没在意过的事情,在脑子里越发清晰,以至于她想起过往所知晓的事情。
“小小姐,你是说?”花嬷嬷有些紧张,心里有不敢想象那真实的结果。
沈风裳解释:“早在我六七岁那年,我偶然间听见母亲与一人说起过,你那汉子把闺女卖给一家县城的富户,只是那富户却在回乡途中,遇到盗匪,全家无一人生还,而你那未足月的闺女也在其中。”
“可是那些证物?”花嬷嬷有些不想相信,极力想辩解什么,但她自己却没有底气,她相信沈风裳不会骗自己。“嬷嬷,我想当年寻找你闺女之事,母亲并未瞒于沈天枫,故他能知晓你闺女的特殊与信物。”花嬷嬷听罢,无力地摊坐在地,心思百转,暗道:“是了,事情怎么就能那么刚好,她找寻了多少年的闺女,会
自动找上自己,而一找到自己,不为母女相认,而是要她帮着欺了小小姐,这分明就是别人设计好的,枉她这些年自认为心细,却不想在这里栽跟头。”
花嬷嬷心下想的分明,便也不再多说其它,只是深深地,再次给沈风裳嗑了个头,哽咽道:“小小姐,老奴没脸。”
沈风裳示意将军扶她起来,将军上前就一把托起,她也只能无奈地冲花嬷嬷道:“嬷嬷,我知你思女心切,只是事情已然发生,恕我薄情了。”
“小小姐放心,你没处置于老奴,老奴自是心里感激,之后的路,老奴自会知晓如何走,且就此与夫人您拜别。”花嬷嬷前一句还是喊的小小姐,后一句便是夫人,就是在正视规矩了。
沈风裳冲将军说一声:“走了。”
将军二话不说,便把她抱离这座暗牢,花嬷嬷也跟上,一起出的暗牢,在暗牢门口,还能听到莱阳公主的叫声。
沈风裳问他:“真的不放公主?”
“放自然是放,只是不能这么轻易放了,非要叫她吃些苦头才成。不然裳儿这伤便白受了。”将军回答得淡然,语气中的怨气可未减丝毫。
“真只是为我出气?”沈风裳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将军没好气瞪她:“自然还有别的,为免夫人你日后再有机会吃醋,为夫顺便绝了她的那种心思。”
沈风裳轻笑:“那成,将军你好好努力,夫人我便看成果如何。”
“行,夫人且看着便是。”将军闷笑几声,震得胸膛起伏,让沈风裳有些懊恼,这不是变相在承认自己有吃醋么。
“对了,夫人,昨日未完之事,何时再补上?”将军边抱着美人,边正经八百地问。
沈风裳这才想起,昨日杏芳可是说,他要与自己重新拜一次堂的,不想这被公主这伙人一打断,便没成事儿。
现在问到这个,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便羞涩地呐呐道:“这个,你看着办便成。”“好嘞!夫人你瞧,这院里的红绸还未撤下,要不今日便补上?”将军得了准许,一心期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