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国忠推着慕容言,方越过殿门口的阶栏,便问道:“慕容公子,刚才同我打手势,可是有何意?”“我今观左御史,见他行为看着正常,说话方式却着实让人不敢苟同,同我往年所识之人,出入有些大,便在散朝后,往他身边走过,见他说话虽条理分别,眼神不复清明,逐用了特殊之法,使他清醒,只
怕他现在是有苦难言。”慕容言低声道。
“你说的意思是!”章国忠心里已然有些眉头。
“有人对他用了迷魂之法,不过程度很轻,正常行为举止不会变,但能让他按着施法者的暗示行事,记忆也会有,但一般人觉察不出。”慕容言解释道。
“果然是慕容言,迷魂术这种东西亦能知晓,且能破除,在下佩服。”章国忠诚心赞叹。
“佩服不必了,只是在下行动有结不便,无心出门,便找些奇闻异事参考学习罢了。”慕容言淡然回着,眼睛里却闪现着他人不懂的落寞。
看了看轮椅上的慕容言,章国忠也起了可惜之心。
慕容言却是转了表情笑道:“莫要想些有的没有的,天下之大,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便是如此,却也比有些人饿死、冻死的强。”
“言表哥倒是知足。”章国忠对于这样的慕容言,突然起了笑意,这声言表哥喊得实打实。
倒让慕容言一时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才回道:“你可莫叫我言表哥,听着让人渗得荒。”
“哈哈哈!”章国忠听罢,一扫刚才在大殿上的阴郁之气,笑得畅快淋漓。
殿里未走的左岸却听见笑声,感觉头皮发麻。
城外十里坡,仓瞿在神秘青年面前道:“主上,大殿那边传来消息,左岸那头,并未成功。”
“无防,本就没指望一个左岸,便能让章国忠就范,只是为了试探皇帝的立场。”神秘人淡淡道。
“那接下来要如何?”仓瞿问道。
“不如何,看来花黎公主逼婚这招,最终怕是无用功,还是命左铭他们赶紧谈妥了议和,回了花黎国再说,免得再生事端。”神秘人说完。
又把一令牌丢给仓瞿:“让阁里的人把林织造这个人给灭口吧,回头那左岸若是想起什么,怕是会对他起疑,我等行事不容有一丝差错,林织造这人怕是要换个身份。”
那个林织造迷魂术还用得上,所以他还是决定留着。
“是,只是林织造府的其他人,主上要如何处置。”仓瞿再次问道。
“这个嘛,呵!你说,护国将军为妻出气,制造了林府灭门惨案,这事若传扬出去,会有什么效果?”神秘人突然想到。
“属下认为,此事很难推到章将军身上。”仓瞿说道,他觉得稍微有些脑子的人,出了这种事情,不可能是章将军做的,毕竟那太明显,也太没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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