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爽了个!老子不知道砍了多少个建奴!痛快!多少年没这么痛快过了!”打头阵的柳七开始嚎叫,看起来他精力还很充沛。
“我砍了一个身穿铁甲的建奴军官,削掉了狗*的脑袋!太痛快了!!!狗*的敢来我们大明地界嚣张!爷就是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周虎臣也不示弱,他用战刀敲打着左手的盾牌也开始叫喊。
周虎臣的叫骂引来一阵善意的哄笑,一名在周虎臣身后的家丁适时站出来,他用手还比划着恭维道:“我看到了!我就在虎少身后,少爷的刀才叫快,那名建奴军官的头颅飞起来足有三尺,满腔子的黑血‘噗’地一声喷的老高老高!恐怕有一丈高!”
这名家丁的话虽有些夸张,但无疑给这些战士带来了轻松,士兵们纷纷插言,除了赞扬第一次上战场的周虎臣一把,士兵们都在纷纷议论起今天的战斗。畅快淋漓的战斗让他们忘记了两曰来的疲劳,忘记了伤痛,忘记了这不解甲的艰苦生活。
周遇吉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战士们的情绪显然感染了他,带着熊熊战意周遇吉高喊一声:“我的勇士们!你们还能战吗!?”
“能战!!!”
“让建奴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们知道我大明还有我们在,还有我们这些样的勇士!”
“大明威武!...大明必胜..大明...威武...!!!”周遇吉成功的调动起战士们的豪情,建奴给大明带的屈辱让他们开始声嘶力竭的狂呼,他们开始发泄,仅仅千余人,今天,他们已经胜了,胜的毫无置疑。
经过短暂的休整,这些勇敢的战士们再次上马,周遇吉的战刀指向北方。
杜玛勒的骑兵紧紧盯着这些明军骑兵,丝毫不敢放松,这些明军太狡猾了,他们没有与自己正面作战就已经给己方的步卒带来了巨大的伤害,那些斥候几乎被清理的没剩下几个。杜玛勒的任务就是阻止这些明军靠近自己的大部队,现在,他们需要时间,需要尽快离开天津地界。
梅勒额真图洛尽管异常愤怒,但还是很清醒。现在基本已安抚好了自己的步卒,已经到了午时,庞大的队伍必须继续前进,这里距离大明的京师太近了,根本不能久留。周遇吉的骑兵队伍已经牵制了他最强的骑兵,附近一旦出现明军的支援部队,后果将难以设想。
大部队虽然整合了队伍,但仍旧有些混乱,当大部队再次开始移动,人喊马嘶的巨大嘈杂声再次响了起来。
“大哥...朝廷的军队为什么不继续攻击建奴了?!”建奴的大部队中间,一个正在推着大车的年轻人低着头,他用不大的声音对身边的一个壮年人小声道:
“估计那是骑兵,应该是在修整...等一有机会我们就要往外围挪动,但都听我的,大家一起跑,一定要一次成功...”
被称作大哥的壮年人与身边不远处的几个年轻人一样,他们是被建奴掳掠的大明百姓。这些被掳掠而来的轻壮都与建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建奴杀死了他们的家人,抢走家中的姐妹、妻子,夺取了他们的财物,现在还要把他们带至关外,他们还要继续给建奴做牛做马,这是永远不可解的血海深仇。
“最好是傍晚...如果朝廷的军队再次攻击...我们就行动...现在,都老老实实推车等待机会!”
就在壮年人叮嘱身边的几名年轻人的时候,他们的右侧突然传来一阵惊叫声。
一辆装载粮食的大车装的太多了,大车车轮被压垮了,整车的粮食转瞬间侧翻在地。在众人的注目下,几名建奴士兵迅速向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装车,装到别的车上,快!你..你..你们几个,都去帮忙!”一名明显是汉军的建奴士兵挥着武器开始指挥:
几名刚刚在小声嘀咕的年轻人对视了一下,被称做大哥的壮年人直起身大声喊道:“来,大家都去帮忙,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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