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呆了,待恢复了神智,立即羞红了一张老脸,扭过头,扭扭捏捏地指着他下身:“你这呆子!先把裤子穿好了!”
某呆子根本听不进去,因为他费了那么多的口水,收效甚微,她她她她居然又动又说话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不能动的,你这样做,是违背了……违背了……”咦,违背了啥来着?
某呆子挠挠后脑勺,一脸纠结茫然,叶姮好心提醒他:“游戏规则。”
“没错,就是游戏规则!你不能违背了游戏规则!”
“行,要我跟你玩游戏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裤子穿好。”叶姮不得不妥协,再这么九十度扭转脖子下去,她的脖子该错位了。
夜殇听说她终于肯跟自己玩游戏了,心中一喜,急忙提上裤子,然后伸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脖子九十度掰回来,邀功地嬉笑:“裤子我穿好了,你快陪我玩游戏吧!”
叶姮笑容僵硬地捻下他的手,他他他他……手上那残余的带着点腥臊味的水渍是啥?
嘤嘤嘤,心里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娘子,你笑得怎么这么丑?”某呆子两只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睁着水灵清澈的眼睛,疑惑地问,“好像一种大大的黄黄的花……”
嗯?说笑得像一朵花一向不是赞美人家笑得好看的么?这呆子真是傻得不轻,连美丑都不分了。
她嗯哼一声,没好气地问:“你是说狗尾巴草?”
“不是。”夜殇摇头,“是像那种皱皱的大菊花。”
“……”
你才像大菊花,你全家都像大菊花!
叶姮内心在喋血,强忍住将他一脚踹到对面山头的冲动,转移了话题:“方才是谁把你定住的?”
呆子这才想起游戏来,两眼兴奋得放光:“一直长得绿绿黄黄的鸟儿啊!我在净室玩儿,那只鸟儿突然撞了我的后背,嚷了一声‘木头人,定’,我就被定住了啊!那只坏鸟儿定了我之后,就飞出去了,我就一直站啊站,想说话说不了,想动也动不了……”
黄黄绿绿会说话的鸟儿?
叶姮打断他的话:“你说的是鹦鹉?”
呆子挠挠头,不解地问:“鹦鹉是什么?”
“就是把你定住的鸟儿……”
“哦哦!我想起来了!”呆子顿时拧眉,指控她:“你怎么又说了这么多话?你方才已经被我定住了!”
得,又绕回到原地了。
叶姮吸了吸气,勾唇,将脸笑成一朵大菊花……呸,“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们去玩别的吧。”
呆子一听又兴奋了,“玩什么?”
“我们去把那只把你点住的鹦鹉给抓回来,再狠狠惩罚它好不好?”
“好啊好啊!”呆子拍掌,可想到什么,又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怕高,不敢爬树……”
嘁,就你那上乘的轻功,整天飞来飞去跟飞机似的,丫会怕高?
叶姮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爬树捉鸟已经老套了,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用那么老套的法子对不对?”
呆子被捧得飘飘然,咧开嘴傻笑:“对啊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