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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一个旖旎缠绵的夜晚,他却在她温柔的抚摸下,酒劲上来,享受地闭上眼睛,安详平静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醒来,发觉他仍躺在身畔,双臂揽在她纤细的腰身处,唇角微微上扬,似在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
面若白玉,芝兰玉树。
凝视着他幽静的睡颜,她不由惶惑,他今早没有去上早朝?
忍不住动了动,想要撑身起来。
感觉到身侧的躁动,景扶缓缓睁开眸,眸底仍带着朦胧的雾气,惺忪地望着她。
“醒了?”见他醒来,她下意识躺回床上,拉过被挡住胸前的旖旎风景,遮掩尴尬地用手指勾过他的墨发玩弄,眼睛却炯炯有神盯着他,“阿末没有上早朝吗?”
他眸光一闪,唇角扬起,“醉卧美人膝,还上那早朝作甚?”
“可你毕竟是一国之君,焉能继续如往昔任性?”
“怎么?我留在栖凤殿,阿姮不喜欢?”他双臂一收,将她紧紧抱住。
叶姮撇嘴,搅弄着他柔软的头发,“喜欢是喜欢,可若君主从此不早朝,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头子一定会暗自骂我是惑主的妖孽,这天大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我的**尚未度过,阿姮缘何有那惑主之说?”他眸光深黝,贴近她耳侧的唇若有若无地触吻着她的耳垂,“若想落实这罪名,不如,你我先将这**给度了吧?”
言罢,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叶姮猝不及防,低低惊呼了一声,见他眸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她敛下心底的涟漪,望着他,唇角弯起,“怎么,阿末非但要做那不事朝政的昏君,还想要白日宣淫?”
“只要是你,只要是阿姮......便是叫我将这江山拱手于人,也无怨无悔。”
他轻轻地说了这一句,未待她看清他的目光,已是俯首,吻住她,与她打滚到了一块儿。
说实话,他的技术真的是有够生疏的,折腾了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她被他撞得生疼,他更是又羞又恼,急得满头大汗。
见状,她只觉得内心柔软成水,抱住他的脑袋,擦拭他脸上的汗水,温柔地安抚他急躁的情绪。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准备再尝试一次,门外却毫不预警地传来景汐雀跃的声音:“皇嫂?”
叶姮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他推开,伸手拉扯过被褥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适时,景汐一脸欢喜地登堂入室,“都这么晚了,皇嫂你还......啊!”
只听见她惊叫了一声,双手遮目,急急地嚷嚷着:“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你们......哎!”
本想说上一句“你们继续”,可无奈脸皮太薄,景汐遮着羞红的脸,尴尬地叹了一声,就慌不择路逃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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