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生生死死走过了多少趟,但这男女之事却从来没有涉及过,如今小姐叫她来查查这苏枫聂近期行程如何,却叫她遇见了这档子事,画越只觉得自己的心宛如擂鼓敲打,颇有些不宁。
“翠玲,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什么都还没有做呢。”苏枫聂挑眉看向翠玲,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
这个叫翠玲的女人不敢再开口说话了,但是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花蛇,她怎么也忍不住不打寒颤。
苏枫聂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他暗叹一声说道:“翠玲,我记得你的枕头底下可藏着好宝贝呢,拿出来让我玩玩?”
翠玲一听见苏枫聂说此话,她的小脸一下子就变得惨白不已,翠玲知道自己的枕头底下装的是催情药。
在归裳阁,如果没有这点玩意儿的话,怎么能够称之为平朝第一青楼呢。
翠玲不知道苏枫聂想做什么事情,她扑闪着眼睛,柔若无骨的手慢慢的伸过去,轻轻的抓住苏枫聂的裤脚。
声泪俱下的说道:“你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这个身子骨,真的经不起糟蹋了。
苏枫聂薄唇轻抿,他微微的握着拳头,眼睛里似乎有寒光流动,刹那间化成了阵阵碎冰,冷冷的对翠玲说道:“我叫你拿你就拿,你最好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画越不知道苏枫聂叫这个叫做翠玲的女人拿什么东西,可是看着这个叫翠玲的女人战战兢兢的模样。
画越心想到这个苏枫聂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把碧落欺骗至死,如今又在这里作威作福,想必这个女人也难逃他的魔爪。
翠玲无奈,她轻轻的合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便从这个女人姣好的脸庞流了下来,看得只叫人心疼不已。
翠玲缓缓起身,就在翠玲起身的那一瞬间,画越在屋顶上差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在翠玲起身的那一刹那,她的下体插着一个木棍。
鲜血不断的从木棍那里流淌下来。有些甚至已经结成了痂子,看见这个画面,画越自己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她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心,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肉里,但她浑然不觉疼痛,眼前这个女人所经历的一切,让她骇然不已。
虽然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尸体也见过了百八十万。但是这个女人。她只是一个青楼伶女,又何必去遭受这些苦难。
苏枫聂也只是端起桌子上的青瓷碗,他轻轻地抿了一口,低下了头,剑眉星眼丰神俊朗,但嘴角慢慢上扬的笑意,让画越整个人都不寒而栗。
苏枫聂把茶碗放在桌子上,他修长的手指不断敲打着桌子,“嗒嗒嗒”的声音就好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样在催促着翠玲。
翠玲强忍着疼痛,慢慢的朝著床榻爬了过去,她爬到床榻边上,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紫色的小瓷瓶。
苏枫聂回头一看,当他看见那个紫色的小瓷瓶的时候,眼角慢慢的才浮现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