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前传来。
“可是……呃……”
沈倾倾不自觉地往后仰,想要将他推开却无意识地将自己往他面前推。
可是电话声也更猛烈,而且好像还伴随着让声。但凌煜凯仿若未觉,依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唇舌也继续的掠夺着娇妻的芬芳,而倾倾的臀下,滚烫的玩意儿让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迅速燃烧起来。
“轰……”沈倾倾脸烫热得似是要着火般,此时此刻,浴缸里的水温像在不断升高,而屋外的敲门声也越来越甚,这让她有种偷情的错觉,却刺激得体内的情火比往日更敏感,她推挤着他,娇唱着开口,“不要,真得有人,去——啊——去开门——”
“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再回去……”轻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凌煜凯哑声含糊应着,手已经抬高了她的臀部。
“不要,外面真——有人,可能——啊——”
突与其来的充实感,让倾倾难以自制的呻-吟出声。
“嗯——老婆,任何人都不能再将我们分开,哦——不我允许,你只能是我的——”
轻含着她的唇,他在她唇边低声说着,低沉的嗓音因因情-欲带着惑人的沙哑。
沈倾倾红着脸不自在地望他一眼,却还是依循他的意思,任由他牵引着她感受他对她的渴望……
那股熟悉的灭顶快意即将袭来时,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的轻唱被他陡然覆上来的唇堵在了口中,浴缸里的水不停因他们剧烈的动作溢出了大半。
凌煜凯的手紧扶着她的腰,吻着她,倾倾的理智早已在他带来的尖锐快-意下纷飞破碎,她只是无意识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带着她在云端间飞荡,直到他一记有力的释放,绚丽的白光中,惊人的快-意再次袭来,她颤抖着瘫在他怀中。
他紧抱着软在怀中的她,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耳侧,谁都没有说话,电话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只是这恼人的敲门声依旧存在。凌煜凯并不理会,只是抱着倾倾享受这高-潮的余韵,待那阵余韵渐渐散去,他拨开她滴水长发,望着她,哑声开口,“老婆,我们举行婚礼吧。”
沈倾倾微微动了动,嘤咛着往他怀中缩了缩,没有抬头,只是咕哝着道,“不要了,没有婚礼我们就不是夫妻了吗?”
“当然是,但是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沈倾倾是我凌煜凯的妻子,免得总有人觊觎。”凌煜凯吻了吻她的发顶,而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柔声开口,“倾倾,我想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有你,有我,然后……”
凌煜凯的手缓缓的收到倾倾的腹部,轻抚道:“再生几个像你,像我的孩子——”
倾倾闻言,心一凉,身体的温度一下子降到冰点,“老公,我有些冷,我们起来吧。”
“好吧,正好看看是什么人如此不识相。”凌煜凯将倾倾自浴缸里抱起,并细心的为他擦拭,不但如此,还帮倾倾将长发吹干了,这时,他才慢腾腾的拿起电话。
原本以为是讨人厌的大舅子,没想到竟然是端木。
“老公,这么晚了,是谁打的电话?”倾倾原本以为是自己的电话,待看清是凌煜凯电话时,心里又是一阵失落。
“是端木,你先休息,我问问他有什么事。”凌煜凯说着也躺到了床上,一手搂着倾倾,一手拿着手机。
“老大,你没事吗?”电话一通,端木异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阿扬,三更半夜的,你以为我能有什么事?”凌煜凯狐疑的问,同是男人,他应该能明白的,他们夫妻在一起,当然是做-爱做的事了,怎么还会如此不识相的骚扰呢?
“那、、老大,嫂子睡了没?现在方不方便开门,我就在门外?”端木扬的声音很不对劲,凌煜凯心下的疑惑也更大,做兄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端木说话如此吞吞吐吐的。
“还没,你等会,我来开门。”凌煜凯说着并没有挂电话,像是故意说给端木听,在倾倾脸上亲了下,肉麻道:“宝贝,你先睡,阿扬找我有点事。”
听到凌煜凯肉麻的情话,端木很是尴尬,侧首看着站在身边的黑着脸的沈浩哲,将电话挂了。
“沈总你也听到了,现在这个时间,真的不太合适,要不我们明天……”端木扬看着时间,这会可是真正的凌晨三点啊,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
“端木扬,你是怎么照顾倾倾的,竟然让她……”沈浩哲话说到一半,他们面前的房门打开了,只在腰系圈了条浴巾的凌煜凯就那么‘玉树临风’的站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