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忍了忍,这才说道:“你们都以为我在说谎不成?既然你们都让我猜,那我索性就猜一猜这些人的身份好了。”他颇有些愤怒的盯着这些人看了一圈,接着才说道:“从这几个人刚刚说话的口音来看,应该是从京城来的无疑。而且,刚刚有人说从他们某些人身上闻到了血腥味,我猜他们定然在从京城来这儿的路上,
受到了刺杀。我们这个小镇距离京城不远,但是虽然有不少人都慕名而来,只是京城来人却很少。”听着张生说的有理有据,众人都将手里的酒水放了下来,细细听张生说道起来,张生顿了一会儿,又环视众人一圈,才又继续说道:“咱们这儿在京城东南方向,而且前几日我听闻宸王殿下要回楚地,楚地
在京城以东,若是我没有猜错,这群人定然就是宸王殿下和随着殿下一起的准王妃顾姑娘了。”
京城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情,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如今听到此人一番分析,众人也都觉得甚为有理。楚钰在房间里面换了一件淡蓝色的棉锻长袍,刚好下楼来点些酒菜顺便听听这里的书生的高谈阔论。没想到,他刚出房门,站在楼梯上就听到这样一番言论。那张生心性不定,且有些争强好胜,喜欢在人
群中炫耀。但是听他刚才的那番推论,楚钰觉得这个人除却有刚刚所说的那些缺点之外,也确然是一个有真材实料的人才。
这不,三下两下的竟是将他们这些人的身份都给猜透了。
楚钰摸着下巴想道:莫不是他们这一路上确然太高调了?竟然一点儿伪装也没有弄,这难怪刚出京城不远就要被人追杀。这么一大群人,这般高调的走着,这不就是一群移动的靶子吗?底下众人越想越觉得有理,正打算好好夸一夸张生的时候,有那眼尖的已经看到楚钰站在楼梯处,正在慢慢朝着他们那边走去了。既然这些人都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楚钰也无意再去隐瞒,强大的气场散
发出来,却是让众人心中都忍不住惊惧起来。
楚钰走到那个叫做张生的儒生身边,坐下,笑着问道:“这边,本王能坐吗?”
本王?
我屮艸芔茻!
这是在场的众人心理最真实的想法!就在他们都在猜测这个张生说的究竟对不对的时候,人家正主儿已经坐在他们面前,自称本王了。这辈子就没有见过比知府更大的官儿了。冷不丁身边坐了这么一位身居高位的皇室中人,众人这心里既兴
奋又有点害怕。回想了一遍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的众人,心底更是冷汗直流。
刚刚那些话,若是真正计较起来,那可是便是杀头也不为过啊。
张生小心翼翼的说道:“可……可以。您……您坐。”
他想了想,这么跟一位拥有楚地那样的封地的王爷同坐一桌似乎不太好。若是他觉得是自己冒犯了他,想要宰了自己出气怎么办?
想了想,张生又从桌子上站起来,准备挪个位置,楚钰冷然问道:“你的位置不是就在这儿吗?想要走去哪儿?”
“草……草民不敢跟王爷您坐在一块儿。”您放小的走吧,张生这心里都快要崩溃了。他脑子活,有点儿小聪明,而且喜欢众人瞩目的感觉。他知道,这些平日里都喜欢跟自己聚在一起的人实际上心底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甚至在私底下还会编排自己。可是那又如何?他不在乎!当着他的面
儿,这些人还不是供着他,想要在他的嘴里得到一些京城的大小动静吗?
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遇到这传说中的王爷啊!
若是能够让他逃过此劫,他一定好好收敛自己,再也不再高谈阔论些什么了。
随着楚钰落座,大厅一片静默。而在弘文楼的掌柜和伙计也都知道了今儿个刚刚招呼的这一大波客人,身份竟然这般不简单。这会儿,给楚钰准备的酒菜已经摆了上来,楚钰自斟自饮一小杯,而后问道:“本王方才听你说,这儿各地慕名
而来的人不少,不过却甚少有京城来人,这是为何?”
他身居京城这么久,明明来这儿的话骑马也只要半天的路程就到了,可却没有人来。却是相当奇怪的!张生面上露出了回忆的神情,说道:“说起来,好像是当初梨花镇的一位儒生,后来考取功名之后圣上便认命他为当地知县,可是知县在任期第三年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中,坐了三年冤狱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平反,然而真正的贪污之人因为身份原因,圣上便没有处置那人。之后那位知县便心灰意冷辞官回乡。之后一度梨花镇是整个大璟最贫困的县城,后来这位辞官的知县便独居在梨花镇的郊外,收了几个学生。而后也教导了当地的百姓如何发家致富,他也写了好些著名的文章宣传这里的观景亭。但是因为对京城失望,他的文章并没有在京城印刷出来。而且,从京城前往各个地方,并不需要经过这样一个小镇子,久而久之,这儿便不被人所记得。而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