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是轻楼妓馆卖笑的妓子似的。
再说,本王,本王,这厮是叫上瘾了吗?
“在这儿?”
“这儿不好么?”沈墨白笑得更加妖孽,只是,深不见底的凤目中却一派寒冰,“天被地榻,很有诗情画意!”
“我,我,我的衣服湿了……”
“睡觉的时候不用穿衣服!”
某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又惑,仿佛靡靡之音,让人沉醉其间,不由自主便令人熏熏然。只是,细品之下,却满满的都是嗜血的愤怒。
吸了口凉气,纪青灵道:“可是,地上都是泥,会把身上搞脏的!”
话才出口,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是理由吗?是理由吗?地上都是泥,那么总有干净的地方吧!
果然,下一秒沈墨白笑得愈发妖艳,仿佛深山谷底的一株罂粟,“那就在水里吧!”
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灵?嗬哟!沈墨白?夫君?大哥?大叔?您不是认真的吧?
没等纪青灵想明白,身子一轻,已被沈墨白再次抱起,却是往林子深处行去。
一路走一路撕扯她的衣服,等到了目的地,被抛进池子里时,纪青灵已经了无牵挂了。
野兽就是野兽,和正常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在野外就敢胡来,赶超二十一世纪喜欢野趣的吊丝了?
噢!现在可是大夏天,他居然抱她来泡温泉。纪青灵要是没记错的话,自己先前就是因为中暑,才会被肖慕抱上木筏的。难不成她今日还要中暑第二次?
话说,这厮能不能不要这么好看?
他的身材高大挺拔,就算平日穿着衣裳,也带着致命的又惑,只是平时的沈墨白太冷漠,太过于无欲无求,冰冷的气场大于这种又惑,就像石雕的神祗佛祖一般,谁敢对着佛祖想入非非是不是?可是此时,他对她笑得有多灿烂就多灿烂,有多邪魅就多邪魅。而且,他一边冲她笑,还一边优雅利索地脱着衣服,每走动一步,那双笔直修长又精瘦有力的长腿便在中裤的掩映下突显出几分,让纪青灵
看得血脉喷张。
这妖孽是在用美男计钩引她么?纪青灵的话都有点说不利索:“墨白?你,你要干吗?”
“本王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声音里都是笑意,眸子里却没有丝毫温情。
不过一眨眼,沈墨白便脱得仅剩一条中裤了。
古时候的穿衣可不像现代,古人不穿里裤,讲究些的人会外裤、中裤、里裤地穿好几层,一般人也就是在外裤里面穿条中裤了事,尤其在大夏天。
这种穿法虽然很麻烦,但好在通风效果好。但也许是通风效果太好的缘故,古人也怕它会掉下来有碍观瞻,所以,总是会捆上又繁复又结实的腰带。
此时的沈墨白也是一样,腰上缠着密密匝匝的腰带,但中裤内却是真空上阵,再脱下去,就和她一样再无牵挂了。
沈墨白一个人了无牵挂倒无所谓,反正是大夏天,通着风会很凉快,且纪青灵也不吃亏。
问题是,纪青灵现在也了无牵挂。两个了无牵挂的男女一起泡温泉,你给我搓搓背,我给你松松骨,难免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