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那日,我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因此,我就想了个法子去证实。”
“这就是你急急忙忙将自己嫁进智亲王府的原因?”沈墨白脱口道。
“嗯!”默了默,纪青灵道:“我说过,风少很执着。我虽不知他一直在追查什么,但却能隐隐察觉到他有难言之隐。我想帮他,却苦于找不到法门。
所以,我只能以自身为诱饵,将你引出来。
我没想到你的定力那么好,便是我找上门来,你依然能做到视而不见。
就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般,沈墨白忽视我,风少却时时刻刻陪伴在我身边。
那晚我们夜访运河,风少易容成凤栖的模样出现,倘若不是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和他睿智冷静到残忍的洞察力,我根本就不可能识破他的身份。
但也正因那晚风少的易容,我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倘若风少和沈墨白真的是同一个人,沈墨白的避而不见,是不是在为风少提供接近我机会?
大婚那日,沈墨白先来忏心阁挑衅,随后风少就到了。
当时风少口口声声说那日是我与他的大婚,我便断定他和沈墨白乃是同一个人。
可是,我没有勇气掀开他的面具,我有点害怕,我总觉得我一旦看清楚了风少的模样,风少从此就会离开我的世界,再也不会出现。”
“所以,你就在我主动掀开面具前,动手了?”
“嗯!我觉得,那一刻的风少,在跟我诀别!”舔舔唇,纪青灵有些艰难地说:“我知道我娘亲和你叔父当年的情感纠葛,多少也能猜出一些你的难处。
我以为沈墨白以风少的面目出现,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能和我在一起的理由。
我甚至想,不管你是沈墨白还是风少,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要你是我爱的那个人,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愿意做风少的地下琴人,愿意做表面上被人不齿红杏出墙的智亲王妃。但是,我舍不得跟风少诀别。
当时我的感觉很不好,就好像一旦风少的面具没了,他就永远都会是那个如同冰雕般冷漠的沈墨白,我就再也无法走进他的心里了。”
沈墨白的身子一抖,下意识地将她更紧地嵌进怀里。是的,那日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她终于成了他的王妃他的妻,所以他带着冷夜去了。他一直知道他的青儿贪财,所以他用黄金又惑她,试图用这种赤果果的办法捆住她的手脚,让她安分守己地留在他
的眼皮子底下。可是,她的那句“有了金银我可以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有了金银我可以实现我的梦想,有了金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了金银,我还可以让我爱的人快乐”突然让沈墨白不自信了,他突然觉得她的心太
大了,便是用世上所有的黄金也难以填平。
当时的青儿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这就像你在放自己心爱的风筝,本来不管风筝飞得多高,只要握紧手中的线,你随时都能将它收回来。
但突然间,你竟发现它不是风筝,而是一只长了翅膀的鸟儿,它随时随地都会振翅高飞离开你的世界。这种感觉让沈墨白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所以,一转过月亮门,他就迫不及待地以风少的身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