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一位长老,免贵姓王,江湖上有个匪号,叫华山二老。”
宗咯巴也听过华山二老的名头。说道:“我来华山自然是有事情的。”宗咯巴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扫过剑气冲霄堂的诸位,说道:“我听闻华山派是郝大通传下的道统,不知道是也不是?”
这一句话,问得华山派有些尴尬,有些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天下名山之中,华山也算是名列前茅,北宋之初陈传老祖就居于华山,在此之后就有华山派,只不过陈老祖的所学太过艰涩了,徒子徒孙们所学不多,陈老祖的武功固然传下来不少,但是陈老祖虽说会武功,但更多的是以道法精深闻名于世。正如佛门武功与佛学境界有关系。道门也是如此,到了陈老祖的境界,天下武功早就没有秘密可言,随随便便就传出几门武功传下来,做护教之用,但是陈老祖的徒子徒孙门却没有这么好的悟性了,武功一代不如一代,甚至到江湖上不知道华山之上还有一个武学门派。
在全真教大败之后,郝大通无意之间来的此地,那时候的华山派不过大猫小猫两三只,甚至连一个会武功的人都没有,郝大通无意之间发现了希夷先生的手稿,大有收获,让全真教弟子全部拜入华山门墙,将希夷先生的传承与全真教的传承融汇一炉传了下来,这才有了江湖上的华山一脉。
虽然郝大通对华山有再造之恩,但是确确实实是一个外人。毕竟郝大通陷于大都赌斗的约定,全真教全部传入佛门,不得再招收弟子。但是也有一部分有全真教转投华山门下的人仍旧视郝大通为祖师。其实这两脉的矛盾才是后来华山一场场内讧的根本由来。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问题怎么回答宗咯巴的问题。
鲜于通此时已经缓过气来,说道:“本门门内之事,那有外人来过问的。”
宗咯巴眼睛向鲜于通一蔑说道:“也好,你不说,我自己来看,久闻华山武功的最高的就是华山二老,今日特来请教。”
高长老说道:“我华山二老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谈不上华山最高,不过阁下既然想战,我们两个人就奉陪一二,我过我华山二老的规矩,阁下可曾知道?”
宗咯巴轻轻的点点头说:“不就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而已,要出手一起出手,我接着了。”
华山二老对视一眼说道:“如此得罪了。”
华山二老两人刀光一闪,已经出手了,一左一右,向宗咯巴夹攻过去。
宗咯巴身影如风中之竹在刀光之中摇摆不定,这一次并不是宗咯巴想要看看反两仪刀法,而是这反两仪刀法一出手,就好像是一张天罗地网当头罩下来,压制着宗咯巴有些喘不过气来。
宗咯巴心中暗道:“我还是小看了中原的高手,一时大意了。”
易经是华夏最古老的传承之一,里面有微言大义,很多武功都与此用关,无论是凌波微步,降龙十八掌,等等武功都是出自易经,或者说是化用易经的义理,这反两仪刀法也是如此,不通易经的人如果要硬闯非撞一个满头大包不可。
宗咯巴在离开大雪山之时,武功已经陷入瓶颈之中了。而大都是元廷精华所在,其中物华天宝,自有不凡,宗咯巴在大都这两年,遍访佛教大家,研究精义,自觉有很大的进展,与当初不可同日而语。却没有想到在华山之山还是如此束手束脚。
宗咯巴被压制的急,也引发了宗咯巴的心中的敖气,索性也不管什么武功路数如何了,径直要打翻华山二老并不可,一时间宗咯巴手中的奇功绝技层出不穷,不论是大手印,还是其他武功一一使出,每一种武功,都仿佛有数十年的沉浸,老道十足。
但反两仪刀法所编制成的天罗地网却不是宗咯巴一时间能够打破的。但是华山二老暗暗交换眼色,均暗暗的想道:“此人不过双十年华,就有如此的武功造诣,再给他时间不知道武功能增长到什么程度。虽然不知道华山何处得罪于他,但是如此心腹大患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华山二老相交多年,早就默契十足,虽说只是打斗之中一个眼神交换,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心思一变,刀法之中立生感应。只见刀法之中的杀意此时就将要溢出来了。
宗咯巴只觉得危险之极,汗毛不由竖起来,这时候如何还猜不透华山二老的心思啊。宗咯巴心中暗道:“他们这是一定要将我杀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