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床呢,其实昨晚上我的被子是被......”话刚说到此,暮天楚又咽了回去,他想解释是洛晓伊用水给自己泼湿的被子,但转念一想,“这些也不能让父母知道,如他们知道,定会斥责我放走了洛晓伊。”
小犬见暮天楚咽下了半句话,故意追问道:“少爷,其实什么呀?”
暮天楚回过神来,“哦,其实是我自己用水泼湿的。”
小犬张大嘴巴惊呼道:“什么?少爷是你自己泼湿的?不会吧,少爷!”
暮天楚母亲听后,叹口气说:“唉,看来天楚是被烧糊涂了,小犬快出去看看柳郎中来了没。”
小犬应着跑出屋外。
暮天楚的父亲暮万良踱步到床前,关切的问道:“儿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暮天楚动了动身子说:“感觉头懵懵的,浑身酸疼,好像是掉进了冰窖里,脊梁骨冒凉气。”
这时,小犬跑进屋来说:“老爷,夫人,柳郎中到了。”
暮天楚的父亲暮万良,母亲王氏转身向门外看,见柳郎中紧迈着碎步,胡子一撅一撅的进到屋内,嘴里叫着暮老爷。
“听贵公子身体有恙,我便急着赶来,可恨年纪大了,这腿脚也不灵便了,来迟了,请暮老爷见谅啊!”
暮万良忙笑应道:“柳郎中客气了,你这把年纪能到府上给小儿看病,我就不胜感激了,何谈的见谅啊。”说完,一摆手,“来啊,给柳郎中看座。”
一旁丫鬟应着,搬来一把椅子放到柳郎中跟前。
柳郎中欠欠身说:“暮老爷,不忙坐,我先看看贵公子的病情。”说着,向暮天楚的床前挪来。
暮天楚闭起眼睛躺在那里,装作睡着。
柳郎中用手拭了拭暮天楚的额头,然后摸着暮天楚的右手脉搏,一会儿站直身,退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
“暮老爷,贵公子没什么大病,只是偶有点儿风寒,可能是风凉所致,待我开几味药,熬制完了服下便好。”
说着,起身走到桌子旁,拿笔蘸墨在纸上开了几味中药,将单子递给暮万良说:
“暮老爷,你快找人照着单子去医馆抓药,我保管贵公子喝下必好。”
暮万良把药单递给身旁的小犬说:“小犬,你就去东街的仁义堂那儿去抓药去。”
小犬接过药单,又飞奔的出了屋门。
暮万良谦让着说:“柳郎中,我们先到病房一叙。”
柳郎中连连应是,跟随暮万良走出了屋门。
暮天楚的母亲王氏目送柳郎中等出门后,转身坐到床边,用爱怜的目光盯着暮天楚,心里充满了担心和忧虑。
暮天楚眯着眼睛发现了母亲的表情,故意把眼睛闭紧,继续装睡,他的心里不由得埋怨起了洛晓伊,“我究竟和你是有什么过节啊,你天天来我家闹得我父母都不得安生,要不是你洛晓伊昨晚泼我一盆水,我怎会受凉生病呢。”
暮天楚想着想着,心中暗气道:“洛晓伊,你这个母夜叉,如果你再来撒泼,我绝不会饶你了,都是被你害的,家人都以为我尿床了,都让你把我的颜面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