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那夷族人个个骁勇十分能打,必要精兵才能胜,只是如今守边不能动,能调动的精兵,便只有拱卫京师的韩颂功,只是我父皇哪里能放他出来!”
欢儿笑道,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想这九州如此之大,便没有人能挡的了夷人,便是能拖他们一拖也能让王爷缓一缓!”
刘肃闻言眼中一亮当下搂了她亲了一口笑道,
“好欢儿,你如今越发的长进了,你一句话倒是点醒了我!”
说罢翻身起来,将自家那幕僚唤了来,
“如今战势胶着,那蔺州夷人又猖狂倒让本王想起一个人来!”
幕僚忙问道,
“王爷可是有了妙计?”
刘肃笑道,
“豫州那处赵旭那小子不是闹的正凶吗?且让他老子休书一封,让他给我自湘州打那夷人的老窝,给我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
那幕僚踌躇起来,
“赵旭那厢前阵子有探子来报,他将那豫州城打理的井井有条,固守着豫州一地,稳扎稳打将这豫州经营的铁桶一般,如今豫州一境都只知有赵旭不知有大周天子,赵旭不久前已称了王,取号魏字!”
刘肃整日里被眼前这些事儿缠着倒不知赵旭那势头已成如此,当下惊道,
“他竟弄出了这番局面,他是当真要反了么?”
那幕僚心下暗叹,人不是真要反,是已经反了!
“王爷,只怕那赵旭自成了一势,不是一两封信能支使动他的了!”
刘肃倒有些不信,冷笑一声,
“赵家那一大家子还在我蔺州,他是不想顾他老子娘的性命了么!”
幕僚闻言心下暗惊,心道你那侧妃才生了儿子不久,便要用她亲父逼迫她亲弟么?
当下闭口不言,看着刘肃修书一封派人火速送到了蔺州,
“我之意已尽在这信中,这赵东麟若是识时务便罢,若是不识时务……哼!”
赵旭那厢倒是不知那刘肃怎样,只是跟着有人确提到这事儿,却是那潘湘,
“魏王,如今那湘州的夷人举兵蔺州,只怕是老巢空虚,不如我们发兵湘州,再夺一地?”
赵旭端坐在州府大堂之中,沉思良久摇头道,
“那湘州夷人不光男子善战,连那女人、小孩都能提刀作战,且那夷人村寨,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我等不可小瞧了他们!”
下头有人也道,
“魏王,那湘州深山林密,夺下艰难,失去却易,便是费尽力气打下来,也与九州战势无益,不可取!不可取!”
又有人却道,
“不然,我们如今在这豫州虽看着势头正健,若要向外扩展,却迟早要走这一步,一来临州那处京师重地,重兵屯积,现下不能匹故,衡州那处倒是能打,但却紧挨西域,打下之后还要派兵守边,余下便是蜀州与湘州,蜀州山高,湘州还要好打些!”
下头又有人应和……
这厢七脚八舌说的十分热闹,赵旭背着手儿在上头踱着步子,耳听的众人议论纷纷,各抒己见,却是不发一言,眼看着差不多了,才双手下压止了喧哗,
“这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定下的,且看看情势再行定夺!”
众人轰然应诺,各自拱手施礼散去。
赵旭这厢转到后头换了衣裳出来,松了松肩头笑道,
“这劳什子议会,坐的爷爷骨头都酥了!”
赵宝上来笑道,
“大爷,天色不早了,怕是夫人要等急了!”
赵旭虽说对外称了王,但身边跟着的几个小厮却仍沿旧称,如今在这魏军之中能称赵旭为大爷的都是亲信之人,地位都与旁人不同的!
赵旭看了看天气有些惊道,
“竟是这么晚了……”
不由骂道,
“他娘的凭地废话多,白白耽误了爷爷的时辰!”
这厢快马加鞭奔那城西而去,到了一处宅子进去,却是迳直奔那后院而去,这里头却是静悄悄只几个小厮守在屋子里,见了赵旭迎上来,
“大爷!”
赵旭点头自进了屋子,小厮在外头把门掩好仍守在外头,赵旭在屋子开了暗门,一路疾行,自那安西巷里一处人家出来,到了尽头轻轻扣门,里头有人问,
“那一个?”
赵旭应了一声是我,里头人听到了忙过来打开门,
“大爷回来了!”
“嗯!”
赵旭点了点头,快步进来堂前,果然见油灯摇曳下,自家夫人正手托香腮,守着一桌的菜等着他,见他进来嫣然一笑,
“今儿倒是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