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我们轮流盯梢,免得官差摸过来!”
夜惊堂在旁边就坐,偏头指向外面,示意——轮流盯梢怎么把蛇引过来?——嘴上却是笑道:
“怕什么,我的本事你还不相信?刚才路上就几个小跟屁虫,都被我甩掉了,放心睡吧。”
骆凝眨了眨眼睛,想说些什么,好像又找不到借口,便起身坐在了妆台前,装模作样的梳头发。
说太多容易露馅,两人闲聊两句,就停了下来。
等小二提着热水上来,两人如寻常客人的一样稍作洗漱,夜惊堂来到床铺前,把盒子放在了枕头旁,然后就倒塌躺下了:
“呼……”
骆凝坐在床头,瞄了瞄床铺上的男人,眼神复杂。她总不能在桌子上睡一夜,咬牙良久,终是摸着腰间的软剑,来到床铺跟前坐下,瞪着夜惊堂。
夜惊堂见骆凝眼神和要杀人似得,摇头一叹:
“睡觉吧。晚上指不定要跑路,不用脱衣裳。”
骆凝眼神警告夜惊堂片刻后,才缓缓躺在了枕头上,手儿时刻摸着腰间的软剑,与夜惊堂保持一尺的距离,闭上眸子做出睡觉的模样,注意外面的动静。
但倒头就睡,显然不像夫妻。
夜惊堂为了把戏演的像一点,偏头看向两人之间的紫檀木盒:
“凝儿,你私底下用没用过这东西?”
?
你有病呀?!
骆女侠睁开桃花美眸,眼神羞恼,压着火气柔声道:
“瞎说什么呢?好好睡觉。”
骆凝容貌很仙气,哪怕没打扮,仅凭素颜也称得上超凡脱俗,无论是生气还是恼火,那双眸子都带着令人怦然心动的美感,彼此躺在枕头上,近在迟尺四目相对,每一根睫毛的颤动都看的很仔细。
沙沙沙……
窗外细雨绵绵,除开两道呼吸,屋里再无半点动静。
夜惊堂望着近在迟尺的佳人侧脸,想了想又道:
“还在生气呀?上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你差点被官差发现,我也是在帮你,谁能想到你半点不配合……”
骆凝衣襟下鼓囊囊的小西瓜稍有起伏,平澹道:
“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我若怪你,早把你阉了。”
虽然是逢场作戏,但说的都是真话。
夜惊堂笑了下,想闭上眼睛装睡,暗暗注意外面动静。
没过多久,远处响起鸟叫声:
“咕~咕……”
猫头鹰的叫声,在夜晚极为常见,并不出奇,夜惊堂却是心中头一震,听懂了鸟鸟的暗号——外面有可疑人影。
他没想到鱼儿这么快就能上钩,转眼望向了身侧的骆凝。
骆凝也听出是鸟鸟的声音,为了不打草惊蛇,翻过身来,和夜惊堂对视,做口型道:
“怎么办?”
夜惊堂全神贯注听着外面的动静,因为没找到来人的方位,眼神示意不要打草惊蛇,然后用夫妻俩拉家常的口气,柔声道:
“我怎么觉得你还在生气?”
骆凝神色严肃,倾听窗外的风吹草动,嘴上配合回应:
“我哪儿生你气了?”
“睡这么远,不是生气是什么?”
?!
你这小贼!
骆凝眸子一瞪,眼神儿似是要吃人。
窗外确实有若有若无的异动,似乎有人在房顶上倾听,但分不清具体位置。
骆凝万分恼火,但终还是以大局为重,往前凑了些,和夜惊堂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彼此面对面不过两拳距离,她抬起纤手,比了个剪刀的手势,示意夜惊堂别玩火。
夜惊堂表示知道了,眼睛注意着窗户,抬手搂向骆凝。
?!
骆凝见夜惊堂得寸进尺,连忙后仰躲闪,瞪着夜惊堂,眼神意思估摸是——小贼,你活腻了是吧?
夜惊堂动作一顿,继而上前凑到骆凝耳边,声若蚊呐的咆孝:
“我能说啥?我又不能亲你,总不能躺着干瞪眼吧?”
炽热鼻息吹拂耳垂和脖颈,骆凝一个激灵,眼神躲闪。
但两个人面对面没半点动静,确实会让人起疑,她暗暗咬牙,示意床头,让夜惊堂晃床铺。
“前戏都没有,直接开始晃?”
前戏?
骆凝似懂非懂,怕拖太久被来人察觉异样,心中一横,干脆用手捂住了夜惊堂的嘴,把他摁在枕头上,然后凑过前,亲住了自己手背。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