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愿意,随即点头答应了:“据说对岸的公园里开了一家咖啡厅,环境挺好的,我们到那里去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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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下楼,散步在滨河公园。尽管是初夏,天气还不是十分炎热,公园里的游人很多。两人边走边聊。
奋强突然想起了蕊蕊来:“今天怎么没见你带蕊蕊来?”
冯娟随即回答道:“我已经把她送到新津二中寄宿学校读书了。只有星期天才能接她回家。”
“你这样做对蕊蕊的成长不好。”奋强担心起来,“小孩在成长阶段需要家长每天的呵护。”
“这是没用办法呀,”冯娟无奈地摇头,“我做生意很忙,几乎每天都在午夜十二点才回家,蕊蕊每天晚上都要等到我回家她才安心睡觉,对她的学习和休息都有影响,实在没用办法,我托熟人把她寄宿在省重点学校新津二中读书。这样她可以不用等我回家了安心学习,我也不用天天担心她在家里怎么样,生意再忙都要回家照看她,影响我的工作。”
“还是我好。”奋强自我安慰,“一个人吃饱全家饱,用不着担心其他事情。”
“你也该成家了,”冯娟关心地说,“只有你成家之后,你就体会到父母的艰辛,你就会更加孝敬父母。”
说着他们已经来到宾河公园里的锦轩茶馆门前。冯娟对奋强说:“这家茶馆不仅茶好,而且咖啡也不错。”
于是两人步入了锦轩茶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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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奋强的印象里,宾河公园里没有茶馆,这锦轩茶馆一定是他离开成都之后修建的。
茶馆不大,但布景别致,有点像中式庭院的感觉。院子里有树木,树下的坛坛罐罐里种植了各种花花草草,水缸里养了一些睡莲和小鱼。要不是茶馆设有“锦轩茶馆”的招牌,进入茶馆里面你可能认为误进了那家的私家别院呢。茶馆靠近河边,茶座可以在屋内,也可摆在院子外,还可以摆设在河边的树荫下。正值初夏,还未进入最热的天气,此时已经有人坐在河边的椅子上,泡上一碗盖碗茶,在茶香间闲看往来人等,让人感觉很惬意。
两人没有选择在屋外,而是在屋内选择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坐下。在茶馆屋内又是另一番感觉,又让人仿佛在繁忙的都市中找到了一片隐居的庭院,享受片刻的宁静。
冯娟要了两杯咖啡,她说:
“这里的咖啡很不错——喜欢喝咖啡的人,喝了之后,每天都想来上一杯。不太喝咖啡的人,接触它之后,就会不自觉地好上这一口。我就是后者,每次到滨河公园,我都忘不了到这里来喝上一杯咖啡。”
奋强不信冯娟把这茶馆里的咖啡说得这么神,直到——咖啡摆在他面前时,发现咖啡上的文艺拉花做得很精致,让他不得不称赞。奋强是喜欢喝咖啡的,他端起咖啡杯细细地品了一口,由衷地说:“嗯,这咖啡的确地道。”
两人喝着咖啡,观看滨河繁华的夜景,冯娟忍不住地问:
“强哥,你是跟杨秀芸和好了吗?你准备几时结婚?”
“现在谈结婚?”奋强摇头说,“我的事业还未开始,至少要一年之后才会考虑婚娶。”
冯娟喝了一口咖啡说:“我看得出来,杨秀芸挺爱你的,你要珍惜呀。别再拖了,你们两人的岁数都不小了。”
奋强摇头:“没有物质基础,我靠什么来安家?”
冯娟说:“杨秀芸她是一个独立的女性,她不需要你来养她。”
奋强固执地摇头说:“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靠女人来生活。”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做事有点不够干脆,思前想后,这样你会错失良机的。”冯娟告诉奋强,“杨秀芸为了等你,一直没有男朋友,你要好好把握机会。你知道吗?在你离开成都的有一段日子里,到你们华府讨债的人不少,让你的父亲整天提心吊胆的,是杨秀芸替你挡着,把你的大部分债务偿还了,才让华府安静下来。这些,我都看在了眼里,也衷心地佩服她。”
接着,冯娟把杨秀芸是怎样在华府门口挡住要债人,不让要债人去打扰奋强的家人,把债务全部揽到她的身上,叫要债人到她的公司来找她,替他还清了全部债务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奋强。
最后冯娟说:“你伤过杨秀芸很多次,可她从未计较过,她能够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你,这样的姑娘你上哪儿找?”
奋强沉默了,他很想说:【你冯娟也不是常常在我最困难、最落魄的时候帮助过我吗?我与杨秀芸对不上眼,我爱的是你。】但他不敢说,也不能说,因为他的事业还未起步,他不愿意拖累了冯娟。
随即,两人开始说起今后创业的事情,冯娟想起武侯区高碑村在改革试点,她说:“武侯区高碑村正在试点,他们用村里的土地对外招商,我们有空可以到那里去考察一下,看能否找到商机。”
奋强点头答应有空陪冯娟一起去。
冯娟告诉奋强:“你想创业经商,在商战中求生存,只有不断地适应社会的发展,不放过如何商机。”
两人在闲聊中不知不觉地到了茶馆打烊了。冯娟没有回华奋强的宿舍去住,她不想孤男寡女地同住一室被人说嫌话,造成误会。于是她在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返回她的住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