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之后,宽爷终于憋不住了,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们。
而恰好这时候,叶帅从医生办公室里回来了。
“师太。”恭敬的叫一声,听到他的声音,宽爷惊喜地张开眼睛:“小叶。”
“宽爷,怎样,胸口还疼吗?”叶帅直接就走到了宽爷的床边,顺手看了看正在打着的点滴是什么,那脸上的关心,居然不比我少。
宽爷答应着他,说好多了,笑呵呵的指指床边让他坐。
我就纳闷了,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寒暄聊了一下,叶帅接到电话说有事,起身要走。
宽爷立刻朝我使眼色:“小念,还不快去送送。”
我明白他的用意,无非也就是想要搓合和我叶帅多呆一会儿而已,否则的话何必这么客气,但为了不拂他的意,我还是起身跟着叶帅出病房门去了。
“宽爷怎么了,有些怪怪的。”连叶帅也觉得不自在了,走了几步之后问我。
“没什么,就一直感谢你帮我做捻骨呗。”我尴尬地躲着他的视线。
“对了,说起这个,你不能在医院里长时间照顾宽爷,这会让人怀疑你的身份,我已经跟医生打过招呼请护工了,你必须得尽快离开。”
叶帅说得没错,先前是心急侧乱,送宽爷进医院时到现在,我一直没想起这个潜在中的危险。
所以送走叶帅后,我回病房里把情况说了一下,宽爷和广源师太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立刻赶我走,临了宽爷还来一句,让我把祖师爷的五帝钱剑挂在房门上,不要再让南宫烈进屋。
其实剑在他手里也没有对南宫烈起到任何威胁作用,那就算挂在门上又有什么用?
但我不想忤逆他,便答应了下来。
……
梧桐街上的梧桐叶落了一地,满目金黄色像铺下一片秋后的牵盼……
但其实,现在还依然是天气闷热而已。
如果太阳没有落山,那抹夕阳不会从梧桐树枝缝里掠出来,我也不会这么伤感。
回到家里,一片凌乱。
墙上的小画框歪歪斜斜,桌子上的杯子东倒西歪,地上有水渍,而宽爷那把五帝钱剑正横放在地上,那个地方,正是南宫烈最后飞起来的地方。
后来人倒剑落,南宫烈也消失不见了。
大家都走了,留下一片狼藉让我独自来承受。
我浑身无力,折腾一天了,什么东西都没吃。
进屋去拿起拖把拖地,摆正歪倒了的杯子,挂好壁画,之后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思绪混混沌沌开始打瞌睡。
恍惚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就在我枕头,凑得很近,像是热呼呼的气息呵到了我的脸上。
女人的第六感不容小觑,我猛然一惊就醒了过来。
入眼便看到一双清明水汪汪的桃花眼,正扑闪扑闪看着我:“小念,你终于醒了,知道我在这里多久了吗?”
“尖尖,你怎么会来?”我头痛欲裂。
“是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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