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说说请,让姐姐不要这样。”
说罢扑过去就要握住许文朗的手。许文朗见她扑过来,便躲开。不知为何,他最近除了他家棠儿以外,对这些女人的触碰都觉得有点儿不适应。就连白牡丹也是。
他竟然这么躲开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她堂堂一个大美人,竟然被他如此嫌弃!
她是愈哭愈带劲儿,许文朗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只得叫常贵扶起她,给她递了手绢让她擦眼泪:“朕会说请的,你先起来,别哭了。本来就很好看,这一哭就丑了几分。”
“谢皇上。”她轻轻的拭去泪水,抬头看向许文朗时还是泪眼汪汪的,就因为那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眼角,她又流泪了。
常贵看着心中嫌弃极了。明明知道这是姐夫,还要勾搭上来,这是要做给谁看呢!看她哭,他就觉得有点反胃。
等到止住了哭声,她倒是安心了。临走去看邵海棠时还与许文朗说:“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姐姐的生辰礼物做准备。”
“生辰?”许文朗念叨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便问:“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臣女准备的,登不上大雅之堂,不说为好。”她柔柔一笑,反而显得她更加的温柔大方。
“那你此番进宫,可是为了她的生辰礼物做准备?”“臣女前几日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张默表哥说要送她一幅画,一副海棠图,就是不知她喜欢画一副景还是几支简单的海棠插花。”她听宫里的探子说,邵海棠落水了,而且还是被张默给救了上来。张默与她
向来素无瓜葛,她自然不会考虑他会不会有事发生。既然能够报复一下她讨厌的人,伤害了一个素无瓜葛的人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不足挂齿。
她记得张默和邵海棠相处得还算不错,听说还差点定了亲。若不是三姑母在考虑之中,如今二人已经成亲了。
皇帝最好面子,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那么他肯定会生气。此时她再看许文朗的脸色,果然已经沉了脸色。她嘴角弯弯,再次添油加醋:“姐姐与张默表哥有血缘关系,他们两个自打小就一块儿玩到大,我也想融入其中,可是张默表哥,貌似不喜欢我,所以……”她后面省略的部分,已经足够让许文朗猜疑。她总会点到为止,看他脸色越来越黑,她便停顿一会儿让他自己想。而且还一边好意的解释:“皇上,您别怀疑姐姐,张默表哥虽然与姐姐打小玩到大,可是他们的情分就和兄妹情分一般。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她扮作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向他。
“还有什么?”许文朗语气里已经不像和刚才那般好了。面上很沉,可内心却已经醋意恒生。“没有了。”越是不知道,越是要猜想,后面的才更加可怕。她不告诉他全部,他才会更加的怀疑。只要自己动一下小手脚,那么,邵海棠她必死无疑。见许文朗眼神恐怖,还有意思要她接着说下去,她便
赶忙转移话题:“皇上,臣女该去看姐姐了。”起身时又说:“张默表哥喜欢海棠,姐姐也喜欢海棠。张默表哥画技出众,姐姐画技也很棒,可是她却十分喜欢张默表哥的作品。等到生辰那日,皇上可叫姐姐拿来观赏一番。”这临走时还添油加醋一番,
她显然是故意的。
她可没有那么笨到连机会都不会用。这话已经说完,她便由着常贵带去容华宫。
这话里面所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她说出来,肯定能够料到许文朗会有所怀疑,而且怀疑得更加严重。
他的母亲就是因为先皇的猜忌才会落得打入冷宫的下场。她也希望看到邵海棠被打入冷宫的模样。如今白家已经不需要她了,邵海棠自然是任由她们随便欺负。
棒打鸳鸯的滋味,她现在才尝到了痛快的滋味。
这一对儿也算是苦命鸳鸯,两个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凑在一块儿就更加苦了,若是要呆在一块儿,说不定以后会更加闹得不可安生,倒不如她帮忙,做了主,让他们分开。常贵内心极其不情愿送她到容华宫,可无奈于主子的吩咐,他也只能照办。这女人方才的话,他可是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皇上因为在乎皇贵妃才会吃醋,顿时被蒙了心智。可他却是个明白人,听着白牡
丹的那一番话,就觉得此人是在挑拨离间。什么准备礼物为理由,不就是透漏一些皇贵妃和张统领小时候之间的事情,让皇上有所猜忌嘛。这女人真是不简单,看来得告诉止柔妹妹,让她给皇贵妃提个醒,多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