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嬷嬷没走多远的时候其实脑中也是一瞬间想着刘清素突然让她出去。而刘清素最初去怡心苑的时候只带了她一个人,那么现在就是刘清素一个人回悠然居。倒不是担心刘清素的安危,毕竟这是在刘府。只是刘清素一个人身边没有个侍候的人让背的院里的人看到总是不妥的。
魏嬷嬷不知道刘清素刚重生以后也是经常一个人,那时候还让府里的人议论许久。后来看着刘清素就是生了一场病后倒是比以前可爱了。有人归结于刘清素长大了。
只是魏嬷嬷此时想起来的时候。回过身的时候刘清素竟已走远。魏嬷嬷此时倒是不好再回头了。
很快到了夜里。
满天的繁星让刘清素了无睡意。空旷的悠然居让刘清素感觉有些害怕。刘清素甚至偶尔冒出念头想着要是没让魏嬷嬷出去便好了。
而魏嬷嬷在寻到周嬷嬷后说了刘清素的安排后周嬷嬷先是惊愕,尔后更是对于魏嬷嬷持一种不解不满的态度。只是周嬷嬷随即想着自己现在在魏嬷嬷跟前都低人一等,哪有资格说其他。
第二天天很快就亮起来了。
青枝起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清爽。作为一个家生子这样的感觉总是让青枝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她却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
于是一向做事认真仔细的青枝竟然打坏了一个杯子。
“请小姐恕罪,奴婢知错。”
青枝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是跪地认错。其实若是放在以往青枝断没有像现在这么失态的。
刘清素看了一眼青枝。因为昨日的事情刘清素心里倒不是很坦然。所以此刻青枝的怪异刘清素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轻飘飘的说了句:“起来吧。”
宫里现在因为孙皓钺的陡然出现让朝中炸开了锅。
大家不知道孙皓钺到底是什么时候回京的。几位皇子则是不知道孙皓钺是如何进入宫里的。基本上所有在京的皇子都知道宫门口现在都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人。大皇子和三皇子对于孙皓钺的截杀虽然不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在诸位皇子中却已经算是半公开的秘密了。甚至有不少大臣都是知道的。
所以孙皓钺的到来真的是让大家很是震惊。然而震惊之后朝堂之上又有其他的情绪开始蔓延。有心虚的,有害怕的,有欣喜的......
连孙皓钺都不知道他的贸然出现竟然将大家的情绪烩炖成一锅大杂烩,让众人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孙皓钺收敛住自己在进宫时受到的阻挠。若不是之前悄悄的和父皇有了约定,手中有父皇的特殊信物,此时并不一定能顺利的站在朝堂之上。可笑的是竟然不过是自己的出现就让有些人惊慌失措,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他已经见过父皇并且和父皇说过话了,他们是不是就要晕倒了?
“怎么了,大家很意外本皇子回来了吗?”
孙皓钺陡然问出口的话并没有人回应。
气氛就这样被孙皓钺的一句话给冷落了下来。
三皇子看了一眼大皇子。
朝堂上这样诡异的气氛总要一个人打开的。此时身上担负着监国之责,又兼之是兄长的大皇子笑着说道:“七皇弟何时回来的,皇兄我都不知道,是在是不应该。”
大皇子这一番话将话题拉回来,顺带点出了七皇子回来竟是无一人知晓的事情。若是平常倒也没什么。只是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大皇子口中的话让人很容易想到孙皓钺是否有什么不妥来?
孙皓钺看了一眼大皇子说道:“原来大皇兄不知道。我昨天可是在府里等了一天的。之所以没有主动告告知是因为皇弟一路回来的时候很是热闹,所以皇弟私心自以为大家都知道了呢。早知道就不悄悄的白等了一天了。”
大皇子和三皇子此时只想说:扯淡。昨天你根本不在七皇子府。可是这一句话他们不能说。本来孙皓钺将路上的截杀说到这里算是半公开的提了出来,现在若是他们反驳势必要说出一直监视七皇子府的事情来,那么孙皓钺这一路的热闹是谁造成的便昭然若揭了。
此时两人还没有达到目的,所以对于谋杀亲弟弟一事自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否则连亲弟弟都截杀的事情出来了,势必会让其他朝臣胆寒,甚至很多已经投奔的人说不定就会另投他人。
于是大皇子孙皓泽只能按压住内心的不愉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我这个皇兄的不是了,对皇弟关心太少了。”
孙皓钺立马说道:“大皇兄既然知道了,往后记得补偿皇弟即可。”
大皇子孙皓泽说道:“好。”
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孙皓钺却是突然走到国舅爷跟前说道:“不知道国舅大人对本皇子的关心够不够呢?以后大皇兄若是不记得了,还望国舅爷多多提醒大皇兄我这个皇弟可是很是需要大皇兄的关怀的。”
从孙皓钺走到跟前胡明昌心里就是很是忐忑。这次截杀他可是出了大力的,一来是因为大皇子和胡皇后所托,这二来也是孙皓钺在和园对于胡老夫人的态度以及剥削乐国舅府那么多银钱。让国舅府一下子空了起来。
“国舅爷也真是的,本皇子不过说两句话求国舅爷帮个忙罢了,国舅爷怎么的就脸色不好了?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荒唐的七皇子不想帮忙?”
孙皓泽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孙皓钺说话竟然这样有气势。此时心里对之前截杀孙皓钺感觉是多此一举的孙皓泽只在心里暗恨那些不中用的东西竟然没有将孙皓钺除去。
孙皓泽此时知道孙皓钺应该比他想象的难惹许多,但是此刻却是不能不顾被孙皓钺说的毫无招架之力的国舅爷。
于是孙皓泽打着圆场说道:“皇弟说笑了。要皇兄说国舅爷绝对是没这个意思的。说来说去还是皇兄我做的不对,还望皇弟原谅皇兄这一遭。”
孙皓钺想了一会儿说道:“口说无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