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我为何吃不得?”
“……”鱼苗被他堵得没话说,又听他嘴皮子俐落得紧,猜着,他的酒,应该是彻底醒了。
她抬起小脸,望着他的下巴,“昨夜……”
“阿秋——”魏清风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尖,“娘子,我们还是先回屋吧,这雨越来越大,为夫的衣裳都湿透了。”
鱼苗这才发现,魏清风给她撑着伞,大雨从他后方打来,全被他给挡住了。
她顾不得追问昨夜的事,忙跟他一起进了屋。
鱼苗转身关上房门,再回身看时,魏清风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了个干净。
“……”她忽略男人的好身材,忙折身给他拿了一条干帕子。
魏清风将身上的水渍擦干净后,换上了鱼苗递给他的干净衣裳。
虽然,他很想趁机跟小娘子再弄一回,但,鱼苗静静打量他的目光,让他心虚。
魏清风干咳一声,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姜汤,“奶娘刚刚煮的,你喝一些。”
鱼苗仍旧瞅着他。
“娘子……”他喉结滚了下,小娘子微湿的发梢跟衣裳,让他想到了她昨夜的美味,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火,又涌了上来。
鱼苗垂眸望了他下方一眼,“牲口啊。”
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让他听了个清楚。
他被她骂得神色尴尬,可却又莫名地沾沾自喜,有些自豪。
“昨夜的事,你还记得吗?”鱼苗旧事重提。
魏清风心思微转,已经有了答对之策,“自然是记得的。”
鱼苗心头一紧,只听魏清风又说:“你不知道从哪里变来的参酒,为夫追问你来历,你谎骗我等一等。然后……”
“然后怎么样?”鱼苗心急地追问。
魏清风白净的俊脸,难得地红了下,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头,“娘子,你心底那番孟浪,为夫竟是不知。”
什……什么鬼?
魏清风又道:“你特意藏了参酒,就是想让为夫把控不住。好释放你的天性罢?”
“……”鱼苗。
“往常要你几次,你便哭喊着求饶,想是故作矜持吧?你放心,日后你再如狼似虎,为夫也不会笑话你的。”
鱼苗气鼓了双颊,可眼前的男人仍旧喋喋不休。
“不过,你下次再泡酒,不必再藏着掖着,为夫直接从账面上,给你拨些银子。”
鱼苗几步走到桌前,猛地端起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姜汤。
“娘子,你……”
“喝你的姜场吧!”鱼苗一把将姜碗推到他怀里,也不管汤汁是不是撒了,溅了他一身。
魏清风垂眸望了一眼,眸色一暗,声音沙哑,“衣服,看来又要脱了。”
鱼苗哼哼一声,心想脱就脱呗,反正麻烦的不是她。
她身形一扭,正想回里屋歇歇,却突然尖叫了一声。
因为男人猛地上前扛起了她,将她一把扔在了旁边的床榻上。
他将她压在身下,气息微喘。
她瞳孔紧缩,想起自己浑身上下,无一不疼。
“相公,”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立刻求饶,“我我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魏清风眯了眯眼睛,抓着她一只小手,放在自己衣服的系带处,“娘子心中有猛虎,为夫清楚。”
“……”鱼苗:不是啊。
“你不愿直说,只愿直接上手,为夫也清楚。”
鱼苗想逃,魏清风将她压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她欲哭无泪,最后,只能叹息一声,“我昨夜只是跟你玩了个小游戏,你不要当真。”
魏清风拧眉,“这是何意?”
“就是……”鱼苗抬起小脸,认真地望着他,“我喂你酒,我近你身,只是想在你酒醉后,听你两句真心话。”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魏清风却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落下的心脏,又被她提了起来。
“现在,不要了吧。”她说:“人家真的很累呢。”
她的小手,轻拍他的俊脸,“而且,放我一回,就当为你自己在积福了,万一哪天你真的让我生气了,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几乎是立刻的,魏清风从她身上起身,站了起来。
两个人心底,都是悄然一震,魏清风是觉得自己心虚太过,表现得异样;鱼苗则是再度起了怀疑。
半晌,她没说话,他也没有。 她抬步进了里屋,他坐回桌前,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