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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思弦:“我给你辅导,别去了。”
张雅兰:“放心,你还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吃过亏?实在不行就装怂认错呗。”
闫思弦:“那……你小心点。”
……
闫思弦蹲下,张开嘴,拼命用力呼吸,唯有这样才能克服令他窒息的巨大愧疚感。
“我要是再坚持一下,劝住她,不让她来……该多好……”
吴关拍了拍闫思弦的肩膀,从他手中接过白色小棒。
“看清楚,就是这个女生,她叫张雅兰,她在哪儿?”
吴关从黄板牙的手机相册找到了张雅兰的照片。
确切的说,那是一张学生们在教室读书的合照,人人一丝不苟,学习氛围浓厚——教官存这样的照片,是为了出去抓人时给家长展示,让家长放心。
镜头聚焦的位置,一个女生和两个男生的面貌比较清晰,女生正是张雅兰!
黄板牙看着照片,喃喃道:“她……你们说的是她……”
吴关手中的白色小棒向下沉了一寸,黄板牙被吓得又翻起了白眼,涎水横流。
“这种事儿,体验一次就终身难忘吧?我不想再折磨你了,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少跟他废话!”闫思弦一把夺过白色小棒,稳准狠地电了下去。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两人虽未刻意分工,配合却十分默契。
果然,高压之下出效率,一心只想少受罚的黄板牙搜肠刮肚,还真想起了一些细节。
“我们只管收拾不听话的学生,再就是把走出学校后坏毛病反弹的学生抓回来。”黄板牙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上头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不是我害死的,是校长!校长!还有胡教官!”
“说具体点。”
“上月她一进校就关禁闭,人被铐在禁闭室窗户栏杆上,连着晒了两天——是有点狠了,可是别的学生也都是这么过来的,谁也没想到会出人命啊……可能她正好赶上最热的那两天了吧——反正,抬出来的时候好像是死了……我也不确定,离得远,没看清,但是但是但是……胡教官肯定知道!就是他把人从禁闭室弄出来的,他还开车和校长一块把人往医院送……人送出去就再没回来,至于死活,我真不知道。”
吴关道:“还从没见过校长呢。”
“是这样……”黄板牙赶紧解释,邀功似的,“校长家孩子考上外地的大学了,校长去送孩子上学,这周不在,明天就回来了。”
闫思弦捏起黄板牙的右手大拇指,解锁了他的手机,“那就胡教官吧,哪个是他的电话?打给他,让他过来……”
吴关眼明手快地抢过手机,“慢着,咱们应该从长计议。”
“哦?”
“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吴关指了指黄板牙,“你就要再叫来一个教官?咱们不可能一直躲电疗室里,出去以后被他们报复怎么办?”
“你说完了?”闫思弦上前一步,“该我问了,你认识我吗?想好了再回答,否则……”闫思弦晃了晃手中的白色小棒,“我不介意用点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