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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儿还是姐儿?”
“是个哥儿。”
刘氏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嘴角, 眼底尽是看戏的兴味。征哥儿虽已订了亲事, 但媳妇还没进门呢,这会儿庶长子就来了, 以后二房可有的闹了。
到了二夫人的院子,刘氏把来龙去脉一说, 二夫人当即急了眼,先是不信, 唤嬷嬷来把越氏轰出去, 刘氏劝了几句,她才渐渐冷静下来,冷笑着乜了一眼越氏, “去,把征哥儿叫来,我倒要好好问问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片刻之后,宋征来了, 因路上已有人提醒他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一进门就跪了下来, “娘,儿子冤枉。”
他看了眼越氏,眼中全然是陌生,“儿子压根儿没见过这个女子。”
二夫人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一时也起了疑, 扫了眼弱柳扶风的越氏, 厉声道:“看你是一介弱质女流, 才允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你若敢胡乱攀亲,我顷刻便让人把你乱棍打出去!”
二夫人骤然提了音量,越氏才哄好的孩子又被吓哭了,哇哇的哭声扰得人心绪不宁。
越氏怯怯地望着二夫人,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蓄满了泪,很快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淌了出来。她也不说话,就一直垂着头,泪水一刻未停,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宋征见状急了,冲着越氏大喊:“冤有头,债有主,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可别赖在我身上。”
二夫人一时也辨不清,揉着额头不说话。
这时,有个丫头匆匆跑来,对刘氏道:“夫人,侯爷下朝了,正找您呢。”
刘氏起身,“我先走了,你们的家务事我就不掺和了。”
二夫人心烦意乱地点了点头。
结果刘氏前脚刚走,越氏后脚就冲了出来,哭哭啼啼地大喊:“夫人,这孩子是侯爷的,我要见侯爷……”
刘氏脸色微变,“你切莫胡编乱造。若有一句假话,即刻送到官府去!”
“不敢说假话。妾身若有半句假话,便随夫人处置!”越氏摇着头,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妾身是沧州府人氏,就想见侯爷一面,求夫人成全……”
当年宋怀远外放,就在沧州府任知府!刘氏心中恼恨,这越氏竟憋了这么久,才把实情说出来。
宋怀远是长子,越氏含糊称他一声“大爷”也没有错。是刘氏想左了,还当是宋征招惹来的。
她左右看了一下,见四周服侍的仆妇、花园里打扫的家丁都在朝这儿张望。二夫人也出了院子,神色惊异莫名。
宋征扶着二夫人,颇为不满:“娘,我说不干我的事,您还不信。”
刘氏剐了越氏一眼,无奈道:“你随我来罢。”
本想看看二房的热闹,反被二房看了热闹!
宋怀远见刘氏走来,便吩咐道:“近日朝中人员浮动,我给你一份单子,你挨个儿去打点打点。”
刘氏挑眉看了他一会儿,怒极反笑:“侯爷这些事倒记挂得清楚,只是不记得外头还有个儿子。”
宋怀远眉头拧成“川”字,沉声喝道:“你又胡说什么?”
“人都找上门来了,侯爷还不承认——进来吧。”
越氏抱着孩子,身姿绰约地走了进来。
宋怀远倒也认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侯爷离任后,妾身便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心中自是欢喜,本还想着侯爷有朝一日再回沧州府,没曾想,侯爷回京便高升了,再没有回来看妾身一眼。”越氏一脸委屈地说道,一双秋水剪瞳似嗔含怨。
宋怀远一向喜欢娇滴滴的美人,但他不喜欢美人的抱怨。此刻他神色平平,不见喜怒。
越氏也察觉出宋怀远的神色不对,眸光一转,连忙破涕为笑,“但妾身知道,侯爷是当世君子,决不会弃妾身母子于不顾。只不过侯爷入朝为官公务繁忙,一时顾不上沧州府的旧人。”
这话说得宋怀远十分熨帖。他的神色缓和了许多,渐渐也带了几分笑意,“孩子多大了?可有名字?”
“哥儿六个多月了,妾身没读过书,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听人说贱名好养活,就一直叫他狗儿。”越氏知道自己成功了,泪水不流了,眼神也逐渐明亮起来,“这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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