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需要安静的空间。
从十二岁开始,釜山也是一年一个样,路旁的树一年比一年高大,之前路过是饰品店变为了网咖,旁边的小池塘也早已填平,每年会在大树下卖棉花糖的老爷爷也从去年开始没有看到了。
身边飞奔打闹而去的穿着校服学生,带起的一阵风扬起了河秀琳压在围巾底下的长发。对着街上的橱窗整理的时候,反射出来的身影只有她,以前跟在她身后的小胖子也不见了踪影。
她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刚开始没有意识到,偶然在倒影中见到后便有些在意。已经路过了学校还一直跟着她,等她回到爸爸身边,他就会倒回去,看不清脸只有背影。每年的三月三号她出来又会从橱窗里见他远远的跟着,让她觉得,在独属于她的时间里不会太过孤单,在想要停下来还是继续行走的时候都会有人看着。
在间隔50米的距离,前面没有回头,后面也没有加快脚步上前,只是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街道。
但从去年开始那个人就没有再出现过,让她又不确定,那种无言的默契只是她单纯的臆测吧。
不知道姓名,没有联系方式,甚至连长相都模模糊糊。
再次回到那个放置着亲人骨灰,清冷又孤寂的地方,整理好了心情。河宇镇招呼着他们上车,要回去了。
只在这一天这一个早上释放脆弱的两个男人,回首尔的路上正常地聊起天来,顺道又关心河秀琳的练习生活。
河修彬问她什么时候出道,河宇镇让她带日光的朋友回家。
“出道有计划但是没有确定具体的时间。”前不久代表带着写歌愈渐成熟的李慧贞还有禹青夏讨论出道曲的问题,确实是在准备中。对爸爸只有让孩子带朋友回家一招鲜走遍天的模式不发表意见,顺着他的意思应了。
河修彬坐在副驾驶头转过来,笑眯眯看她,“到时候欧巴去给你应援。”
河秀琳闻言有些警惕,想到他从小到大的历史,“别想打姐姐们的主意。”
这就有些冤了,河修彬用委屈又哀怨的眼神瞅她,“你把欧巴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啊。”
“渣男?”河秀琳也是一本正经的回复了。因为长得好,被很多女生爱慕,从小到大她身边的同学、朋友只要见过的都沦陷在他的皮相下。被宠坏了一样,享受这些又不给回应,见过的女朋友就没有重样的,大学之后才收敛了。虽然是自家哥哥,但这种行为她从来都看不惯。
姐姐们和娜研都是很好很好的人,虽然这么说有些自恋,哥哥的魅力从小到大她是见识了,站在亲友的角度,还是希望她们能遇见更好的人。
河修彬觉得胸口中了一枪,他在妹妹的心中居然是这样的形象。女生爱慕他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他交往的时候完全专一,绝不会搞暧昧的。看起来交往过很多女朋友是花花公子,但他永远是被甩的那一个。为了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才强撑,虽然看起来不像但他真的是恋爱傻瓜。
一直到回到家都没回过神来,可见打击之大了。
对于直接说出心里想法的罪魁祸首河秀琳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她保证过不了多久,河修彬就会满血复活的,以她从小到大对他的了解。
所以她跟河宇镇打了声招呼直接回了日光,没有理会一直目送她出门散发阴暗黑气的河修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