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帜,朝天一桶!
“轰隆!!”半空中仿佛爆开了一个闷雷!
一束极其耀眼的赤芒冲天而起,直上云霄!
半空中的妖云陡然遭到如此强劲的轰击,登时烟消云散,如同阳光下的肥皂泡般不堪一击!
红衣女子见状,不禁目瞪口呆。
要知道,那片妖云是她的五件法器结合全身妖力所化,被对方这么一搞,肯定会灵性大失,短时间内无法复原,形同废铁。
看着那一片片光点四散飘落,红衣女子不禁浑身颤抖,心都在滴血……
半晌过去,她忽然啐了一口,咬牙恨恨道:“姓祝的臭小鬼,今天算你狠!你给我等着,姑奶奶一定会把你的身份查清楚!”言罢驾起一团红云,飞速离去。
红衣女子一走,易辰挺拔的身形忽然晃了晃,接着便栽倒在地,长枪和匹练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一如它们莫名其妙地出现。
寒风呼啸,吹熄了地上的火焰,三大一小四条身影躺在地上,颇有几分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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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妈的痛死了!”恍如做了一个噩梦,易辰突然惊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片雾蒙蒙的红色视野……
两团奇怪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形如尖笋,色若脂玉,看起来似乎有点儿像是……像是……
“我……操!!”易辰差点喊出声来,热汗霎时间冒了一头。
这东西他当然不陌生,在前世,那些来自于某岛国的诸位“老师”们早就对他言传身教过无数遍了,比如苍老师、波多老师、吉泽老师等……
至于此等场景,他做春.梦的时候的确梦到过,但也没这么形象逼真啊!
眼瞅着那两团小可爱就在眼前这么晃来晃去的,真让人忍不住想扑过去狠狠咬上一口……
“咦,少爷你终于醒啦!?”视野中突然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眉如新月,眼如秋水,还带着一脸焦急之色,正是青筠无疑。
“啊……醒……醒了。”易辰忽然有点儿口干舌燥的感觉,在见识过小妮子的“规模”之后,他忽然不敢把她当成小丫头了。
“少爷你干嘛老是盯着我?我衣服弄脏了吗?”
“没……没有。”易辰满头大汗,甚至有变成瀑布汗的趋势。
“有这么热吗?我觉得还好啊。”小妮子皱了皱眉毛,拿起毛巾,继续弯腰给易辰擦汗。
“我自己来!”易辰慌忙坐起身,跟小丫头拉开距离,抢过毛巾在脸上一顿抹,嘴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少爷你又说胡话了,什么是阿弥陀佛啊?”
“青筠,快弄点水来!”易辰没心思解释这个问题,急急忙忙下chuang,将眼睛洗了好几遍。
睁眼再看时,小妮子身上已然有了衣服,但一离近,又是春.光毕露的场面。
“少爷,你眼睛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儿酸胀,可能近来常读夜书,没休息好吧。”
“哦,对了,云姨喊你过去,说是有事儿要问你,嘻嘻……”小丫头一边说,一边掩口轻笑,很显然,这事儿不是什么好事儿。
“还笑!”易辰眼睛一瞪,揉着脑袋往屋外走去。
小妮子口中的“云姨”不是别人,正是他易辰的娘!若要说得再准确些,应该是他现在这副躯体的生身之母。
易辰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
想想前世,他是个孤儿,由爷爷奶奶抚养他长大成人,父母这个概念在他心中一向很模糊。
不过,拜该死的穿越所赐,他现在有了一个娘,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朝夕相处如此之久,早就让他在心里认定了这个“母亲”。
推开房门,易辰压了压七上八下的小心思,硬着头皮躬身道:“娘,我来了。”
一股浓重的药味儿扑鼻而来,当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馨香,一个曼妙婀娜的身影正弯腰往灶下添柴。
她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发髻间仅有一支木钗,但一张素颜清雅秀丽,风韵无双,竟是名倾国倾城的美人!
“来,帮我看看药熟了几分。”易云箴的声音清清淡淡,语气甚是柔和。
易辰头皮一麻,只能往前挪了几步,依言而行。
这小子对自家娘亲的脾性岂能不了解?别看没当场发怒,心里只怕已经火焰熊熊了……
只不过,她做事向来极有礼范,绝不会叉腰怒骂或者直接动手,顶多重责几句也就罢了。
眼下的情形,绝不代表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好戏”多半还在后头。
“添点儿柴禾。”易云箴起身洗了洗手,朝内室走去。
易辰正往灶下塞家伙,忽觉背上一暖,回头看去,却是母亲拿了件棉褂给他披上。
“近来天凉,出门的话记得多穿两件。”易云箴为儿子穿好衣服,随口叨了两句,语气依旧淡淡的,柔柔的,丝毫不见火药味儿。
易辰心里一松,情知这事儿多半已经过去了。
关于昨晚的情形,他已经记不清楚,怎么回来的更是茫然不知,但想来三位师父肯定有什么后招,在自己昏迷之后大发神威,制服了那女妖。
否则的话,自己现在哪里还有命在?
干完活儿之后,易辰钻进房间里,将腰带上绑着的一口青皮葫芦解了下来。
光华闪动,一条淡淡的虚影忽然冒了出来。
他面貌威严,须发如银,身着一袭青袍,语气中满是不耐烦:“臭小子,我老人家似乎跟你说过,没事别来烦我!”
易辰嘿嘿一笑:“前辈,别装了,昨晚那么大的事儿,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知道。”
老者脸上现出几分尴尬的神色,讪讪道:“这个嘛……整件事情说起来有点儿小复杂,你确定你真的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