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娘的手要抽筋了啊。
陆雨泽还是摇头。
他说:“这样的环境还能射,我就不是我了。”
我:......
后来,我俩妥协了,因为不管我用什么方法,他都没办法弄出来。
本来想用嘴巴来解决的,可是一想到是公众场合,我又放不开,只能作罢。
后来,我俩问医生拿了个密封的管子,在旁边的旅店开了个房间,搞定了......
火速送到医院后,医生还说:“怎么这么久?”
我跟陆雨泽都红了脸,我暗暗的在他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下,报复他刚才对我的百般折磨。
接下来的事情,即使等结果,还有就是去表姐家里拿小女孩的头发。
化验结果要三天后才能出,我跟陆雨泽说:“表姐在哪里住?”
陆雨泽说:“真的要去?”
“废话,不去怎么证明你的清白?”
陆雨泽愤愤的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她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我说:“你跟夏珊上过床是事实,她带着女儿来找你也是事实,你逃避也没有用。”
陆雨泽急了,车子吱溜一下停在路边,黑着脸说:“张筱雨,你这是无理取闹,我说她不是就不是。”
我提高了声调,“现在不是你承不承认的问题,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无理取闹是女人的权利,你管不着。”
“我就不去。”他也赌气,车子停在那,就是不开动。
我很郁闷,“你不开是不是?不开滚开,我来开。”
陆雨泽立刻转头过来,惊奇的问我:“你什么时候拿的驾照?”
我得意的说:“读大学的时候,好几年了。”
“开过么?”
“没有。”
“那你还想开?”他讥笑我。
我说:“凡事都有第一次,没试过怎么知道,还有,别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我这个人,最讨厌遇到问题就逃避的男人了。”
陆雨泽没说话了,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的路,突然放下车窗,点了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
我坐在那看着他,直到他的烟剩下半支,才说:“不去就算了,你跟夏珊说清楚吧。”
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也不想因为别的女人而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陆雨泽就像一道光,在我最颓废,最低落的时候出现,不管他是可怜,或者怜悯我才跟我拿了结婚证,我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段婚后的日子里,我的确过的很开心。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跟现在毫无关系。
既然他一口咬定那个不是他的女儿,我想,我也不必勉强他去承认。
事情的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能等的。
陆雨泽扔掉烟头,脸色由暗转晴,表情轻松的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去就去,老子还怕你一条鱼不成?”
我嗤的笑了。
这人就是不能逼,一逼就跟你对着干。
时而退让,时而进攻,反倒能让对方自觉的投降。
表姐住在海关旁边的房子,老公是海关人员,表姐掌管着一个运输公司的命脉,那个公司是他们两夫妻的。
三辆大货车,两辆小火车,外加一辆面包车,就是一个车队。
在我眼里看来,这就是有钱人。
家里装修的很豪华,水晶灯,木地板,布艺沙发,一米五长的大鱼缸,里面养着一条半截手臂长的金龙鱼。
我听陆雨泽说,那么大一条的金龙鱼,可是要一万多两万块钱的。
进门叫人,入屋脱鞋。
“表姐。”我也跟着陆雨泽叫那个女人做表姐。
她一脸的疑惑,把我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才问陆雨泽,“她是谁?”
陆雨泽一把将我揽过去,说:“我老婆,小鱼儿。”
我嗔了他一眼,转头对表姐说:“我叫张筱雨,表姐你可以叫我小雨。”
“小雨?你老婆?”表姐一副原来是她的模样。
相信是昨晚夏珊跟她提过我,她才会一副鄙视又不情愿的表情。
无所谓,我又不是来找她的,我来找夏珊的。
说明来意后,表姐说:“夏珊不在,她跟小苹果去公园玩了。”
原来那小女孩叫小苹果啊。
我在屋里张望了一圈,问:“不在也没关系,小苹果睡哪个房间的?我去看看有没有头发就行。”
表姐还是极其不情愿,“她跟姗姗一起睡的,两人都是长头发,就算你拿到了也不知道是妈妈还是女儿的。”
我心想,那更好啊,我还可以顺便验一下,她俩究竟是不是母女呢。
我还想说些什么,陆雨泽却用大手盖住我的手背,说:“她们在哪个公园,我跟小鱼去找她就好。”
表姐撇嘴说:“阿泽,你就这么心急撇清跟姗姗的关系?想当初,她可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