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其实商子暖也没拉着我走多远,只是到了二楼,靠着围栏喝酒。
然而我却发现了这真是个好地方,不仅人少,能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个俯瞰的视野,还能将一楼大厅内大部分宾客的动静一览无余。
就比如说,我观察到被围在人群中有佳人相伴的商子齐心情却并不好,和刚刚进场时的那个精神焕发的人相比,更符合一个刚刚出院的男人的状况。
他就站在那里,全身都是黑压压的气场,那些试图凑上去与其攀谈的人都不得不一脸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触碰了这只老虎的胡须。
也亏那位八面玲珑的小美人替他各种周旋应酬缓解气氛,惹得一众宾客不时开怀大笑。
从这个角度看,我倒是很佩服这位小美人了。
商子暖借口看见她哥和那些阿猫阿狗混在一起就心烦,这才特意躲上来喝闷酒的,但是她具体抱怨了什么我倒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不怨我,实在是这小妮子太过聒噪,跟唐僧念经有的一拼,我实在害怕自己会临场阵亡,熬不到开场舞的那一刻,那就有负俞承稷的再三邀请了。
那知关键时刻,却还是出了乱子。
眼见着宾客全都到齐了,舞池一片衣香鬓影妍妆华服,主持人在舞台上致开幕词,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径直去找俞承稷。
那知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忽然被人从身侧一撞,一声娇呼后,一杯酒就这样洒到了我的长裙上。
“你没事吧?”
连忙赶来的俞承稷接过一旁应侍生递来毛巾就打算伸手帮我擦拭,我连忙从他手里拿过了毛巾自己动手。
“我没事,只是这裙子……”
说着我转头有些微愠的看向一旁不停道歉的女人。
我口气很不好:“你是怎么走路的?”
瑟瑟发抖看上去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东西小白兔闻言,吓得连忙转身钻进了第一时间赶来的商子齐怀里。
我看着她,仿佛有一种看到第二个尤诗音的错觉。
我心里很明白,刚刚在我路过时,这女人离我的距离并不算很近,要不是存心的,她手里的那杯酒说什么也洒不到我身上去,还这么的不偏不倚。
再结合她刚刚在众人面前游刃有余的交际花形象,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这位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我陪您一件行吗?”
这种装可怜的女人,我领教过一次后真的是再难容忍第二次,我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又是怎么惹到这位十八线小明星了,难道是她知道了我是她金主被抛弃的糟糠之妻?那么迫不及待的就想撕我?
真是懒得理会,我只是任由着俞承稷再次夺过了我手里的毛巾,低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擦拭了起来。
丝毫没有察觉到一旁某个男人仿佛能在俞承稷的手上灼出一个洞来的眼神。
我懊恼的问俞承稷:“怎么办?跳不了开场舞了……”
俞承稷显然也没有理会一旁某个跳来跳去自编自演的十八线小明星,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去通知一下主持,时间应该还来得及再去买一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