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子毫不在意的把板砖扔掉,扯下了路边一个店铺的招牌幌子擦了擦手,笑嘻嘻的随手把那幌子扔进了路边的阴沟,问道:“你们这里最大的官儿是谁?我是来求官的。嘻嘻,他不肯让我当官地话,我就打破他的屁股。”
周围百姓哗然。这年轻人也太古怪了吧?殴打朝廷命官求官?这传出去,人家一定要说他是脑袋坏掉了。看他那娇嫩嫩的模样,花蕊一般的人物,哪里能经得起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锤打?这些人可就是忘记了,方才就是这水元子,把人家一群官兵打得动弹不得的。
几个喜欢惹是生非的地痞轻轻的说了一句:“最大的官儿?我们四川最大地官儿可就是四川布政司胡大人,成都府最大的官儿可就是府台大人赵大人。他们的衙门,可都还是邻居。顺着大街往前走,市口子中间就是。”
水元子听得清楚,不由得仰天大笑起来,他拍拍屁股,立刻拔脚朝着市中心冲了过去。
此时,城内还有无数的官兵在锦衣卫高手的帮助下,剿杀白帝门的弟子,不时就有人被从家里拉出,直接就在街道上一刀砍下了头颅。张龙等人所过之处,人头乱滚,惨叫连连,血液一滩滩的涂抹在了街道上,看起来有如地狱血池一样。
几个手脚麻利的捕快飞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叫嚷着:“大人,大人,有个古怪的白头发的家伙,他把城门口的城门官给打了一顿,现在冲着衙门里去了,可能是白帝门残留的高手,找我们报复来了……一路上,没有一个兄弟是他的对手啊,候千户候大人六十斤重的斩马刀,可也被他个一巴掌打弯了。”
刚刚说完,张龙、秦道子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几个鼻青脸肿的捕头惨叫着跑了过来:“各位大人,你们快去看看吧,哎哟我的妈啊,那小家伙下手好狠啊,府台衙门都被他给打散架了,大堂被他一脚就给踢塌了啊……那小家伙正满院子的找府台大人呢,你们快去,要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腰带里塞满了金锭,袖子里面沉甸甸的全部是细软宝贝的秦道子怒道:“哪里来的鲁莽家伙?哼,张龙,跟道爷我过去看看。”说完,秦道子抓起宝剑就走,奈何走得太快了一些,袖子一下子被街边一条伸出来的木撅子挂了一下,‘嗤啦’一声,无数的明珠宝贝从袖子里面洒落了下来,秦道子心疼的尖叫了一声。
张龙暗自好笑,锦衣卫的人都贪财啊,但是贪成这样的人,可就太少了。秦道子是什么身份啊?厉风的师弟啊!只要他说他要金银珠宝,不知道多少人会给他送到手上来,还用得着他守财奴一般的把这些东西塞袖子里面么?不过,张龙可不敢笑出来,他大声的喝道:“一群死人,还不快点把师叔祖的宝贝捡起来?”
张龙谄媚的朝着秦道子笑道:“师叔祖,这些东西,您就不要管了,我们快点去衙门那边看看,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去打衙门啊。”他看到秦道子有点不放心的盯着地上的金银珠宝,由得笑道:“师叔祖,您放心吧,您不想想您是什么身份啊,这东西放在大街上,保证都没有人敢动他一丝一毫的。”
秦道子这才无奈的点点头,咕哝着和张龙等人带了大批的兵马朝着衙门方向冲了过去。
此刻的成都府衙,已经是一片的鸡飞狗跳。上千士兵围着水元子乱转,然而就是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这家伙身形滑溜彷佛冰块一样,‘滴溜溜’的满地下乱跑,嘴里嘻嘻哈哈的胡说八道,气得领兵的那个游击将军嘴皮子发抖。上千人绕着府衙乱跑,结果整个府衙被弄得不成模样了,水元子经过哪里,就是顺手一拳一脚踢出,那栋房子顿时变成了废墟。
而上千士兵沉重的脚步踏上去,那些花花草草的,也就不要想保留得完整了。看起来,就彷佛一头狗熊率领着一群山鬃,把原本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的成都府衙变成了一个垃圾场。
‘呼啦拉’的一声,成都府的府台大人在数百护卫的保护下出现了,看到自己的府衙所有的房子都被水元子打倒了,这位赵大人那个气啊,他怒斥起来:“好大胆的贼子,来人啊,调弓箭手过来,给本大人射死他。”
他不开声还好,水元子正玩得高兴,还没有注意到他,这一下被水元子听到了他的声音,水元子立刻笑嘻嘻的朝着赵大人扑了过来。“小娃娃,你不要跑了,你是这里最大的官儿么?”水元子的人在空中十几丈的地方,双手一展,一股狂飙自双掌中脱手飞出,赵大人身边的数百护卫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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