肜,傅肜也能在瞬间斩杀公孙渊。
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公孙渊一个激灵,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感,公孙渊小心翼翼的说道:“傅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还用说嘛?”傅肜冷声道。
公孙渊见此,高声呼唤宗预:“宗正使,你快劝劝她啊,你们不想活命了?”
“休得多言!”宗预冷哼一声,也从身旁一个被吓住的士兵手里抢过一把长剑,大喝道:“公孙渊被擒,降者不杀!”
城内城外,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到了。
公孙渊气的破口大骂:“宗预,傅肜你们两个小人,明明已经答应了我平息判乱,居然敢出尔反尔?”
“不想死就给我住口!”傅肜冷哼一声,长剑微微用力,在公孙渊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公孙渊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感,连忙闭上了嘴巴。
“快攻城接应!”
城内公孙渊的守军,由于公孙渊被擒的缘故,他们也都不敢轻举妄动。眼下正是趁机攻城的大好时机。
城下罗宪傅俭见此,连忙一拍被震惊了的卑衍,下令趁机攻城接应傅肜宗预。
而傅俭更是亲自提了一架长梯,第一个跑到了城下,开始攀爬城楼。
“你们要我死,我也不让你们活命,不要管我,给我杀,杀了他们!”听见城下有士兵攻城的声音,公孙渊脸色顿时变得狰狞不已,下令士兵进攻。
反正待会卑衍攻进城来之后他也活不成,还不如玉石俱焚,拉上傅肜以及宗预一起陪葬。
只是公孙渊敢下达这个命令,那些士兵却是不敢上前进攻。
正在那些士兵犹豫不决之间,傅俭第一个爬上了城头。
“父亲,你没事吧!”
“为父没事,好孩子,干的漂亮,没给你老子丢人!”傅肜哈哈一笑。
傅俭放下心来,手持一队金锏站到了城墙的楼梯口,居高临下,望着下方犹豫不决的士兵们喝道:“公孙渊残暴不仁,业已被擒,尔等还不放下兵器更待何时?
所敢上前一步,犹如此墙!”
傅俭说着,一金锏拍在楼梯旁边的城墙上。上城的楼梯,一侧是靠着太守府围墙的主墙体,一侧是一面比较薄的用来做护栏的墙体。
傅俭一锏砸在护栏墙上,那四五寸厚的护栏墙从中间开裂,一块数百斤重的墙体从墙上落下,激起满天烟尘。
那些士兵见傅俭如此凶猛,皆是面带畏惧之色,不敢上前。
“杀啊!”
就在那些士兵犹豫不决之时,卑衍也已经带着人马爬上了城头。
大局已定!
卑衍来到傅俭身边,对着下方属于公孙渊的守城士兵喝道:“公孙渊为了一己私利,至辽东百姓兵马于不顾,更是反复无常,连汉使都不帮他。尔等还不投降?”
“我等愿降!”众人见爬上城头的士兵越来越多,纷纷定下了手里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