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日后,太平军先锋已经到达邺城五十里外,先锋大将典韦、徐盛领兵五万安营扎寨,征战许久,深知邺城难以攻破,所以,他们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冒然攻城,而是准备在此等待后方萧澜的主力大军到来。
然而,还不等他们安营扎寨完成,就有探子来报,冀州城内有大批官军来袭,即将逼近大营!
“嗯?”闻言,典韦不由得为之一声沉吟,口中诧异道:“真是没有想到,袁绍竟然有如此胆色!”
徐盛却自一声冷笑,口中道:“我看袁绍可没有这个胆子,顶多也就是派他麾下的大将领兵来袭,妄图趁着我军新到、立足未稳,欲要击破我军。”
典韦皱眉道:“那我们该当如何应对?”
徐盛冷笑道:“你放心好了,界桥一战袁绍大败,麾下的将领死伤无数,有资格领兵的已然不多,这次来的,保不齐便是颜良文丑,到时候自有许将军你出面的时候。”
典韦大笑道:“早就听说,冀州袁绍麾下诸将,以颜良文丑二人最是厉害,我这就传令下去,让将士们早作准备!”
仿佛印证了徐盛的话语,不多时,冀州官军大军压境而来,领兵的果然是袁绍麾下的大将,至于他本人,自然是龟缩在邺城内的州牧府中,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颜良领军来到太平军营寨门前,虽然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之内,却是怡然不惧,抬头看向寨墙之上,口中朗声大喝道:“我乃冀州上将颜良,祸乱天下的太平贼子,可有人敢下来与某一战?!”
“颜良将军,贼军新到,营寨都为完全建好,将士也正疲累,再遇我军来袭,士气不稳,此时正是攻击的良机,不可错过啊!”立在太平军的寨墙下,鞠义把握全局,当即对着颜良出言建议,未能得到主帅的位置,让鞠义难免心生芥蒂,不过既然已经接下了这份差事,他也没打算跟颜良抢功,反而尽力的帮助颜良查缺补漏,献计献策,毕竟这一战关乎着整个冀州的安危或者说关乎着谁主掌冀州。
“放心,我知道分寸!”颜良沉声开口,显然,对于鞠义的建议他并不十分开心,在他看来,此番征战,明明他才是主帅,鞠义却对他指手画脚的,着实令人讨厌。
鞠义还要再劝,却见太平军营寨寨门忽然大开,随后,一员虎背熊腰的丑将领兵催马迎战而出。
“居然真的有人出来迎战?!”见状,颜良不由得为之眉头一挑,他刚才也就那么一喊,也没想过有人真敢在这个时候出来迎战,说实在话,他心里也很是没底,若然出来的是黄忠那般可以匹敌吕布的强人,便是他也没有半点取胜的把握。但见来人虽然生的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显然并非黄忠,这让他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他准备上前迎战的时候,鞠义却在一旁着急出声道:“颜良将军,战机稍纵即逝,不必理会此人,当速进攻,攻破敌营!”
太平军猛将如云,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对方既然敢出来迎战,不用想也知道必有能耐,颜良此去,未必会赢,若赢了还好,但若输了呢?
按照鞠义的意思,此时此刻,根本没必要斗将,以眼下双方的士气差距,一鼓作气发动强攻,必然能够取胜,就算是太平军中有猛将坐镇,但是,面对千军万马的进攻,个人的战力,终究是有限的。
可惜,鞠义想的虽然透彻,但颜良却并不领情,他是一个纯粹的猛将,或许有些韬略,但终究勇武更胜,他眼见着敌将前来迎战,岂肯就此退避,闻得鞠义言语,当即笑道:“鞠义将军无需着急,且让我先斩了贼将再攻也不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