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耗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戈无法拒绝绿珠的好意,开始与她一起清洗了起来。
当容颜已净,戈还是未曾带众人进屋言聊,她放不下浇水,又搬起水桶行走于菜秧地中间,行水布湿了起来。
绿珠也未闲着,好生招待着刘彻,直言姐姐脾气就是这样,望刘彻勿与她计较。
虽然知道能任意进出郡府的必定不是普通人,可戈却不愿意太过热情,毕竟连呼邪她都相交不深,何况他舅舅。
也就这住的地方是呼邪张罗的,她有些不便强硬罢了,才默认了绿珠对刘彻的亲善。
把两人请回了屋,绿珠快速出门,见姐姐水快浇完了,走到她面前耳语道:“进屋聊会儿吧,那人有权在身,以后若是有事找他也更方便些!”
讶异于妹妹的机敏,戈没想到十岁左右的人也懂得权力的诱.惑。
“行,你先进去。”戈笑着回道。
汉人的官制与匈奴人远不相同,对官员的反应也截然不同,戈听爷爷说过,官与官之间勾心斗角与官官相护、弄权徇私也更为激烈些。
缓步过去,发现几人并未坐下,而是等着自己,戈心头一暖,语气和缓了一些道:“都坐吧,绿珠,你去沏一壶清茶过来。”
刘彻也不推辞,与呼邪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菜还未上,刘彻却是先开了口,“我听呼邪说姑娘曾霸路劫富施予贫苦百姓,深明大义,仗义散财却不求留名,特意过来拜访,你不介意我不请自来吧?”
“你应该早点说的,我还以为那里来的大叔,私闯女儿家的院落。”戈抿嘴道。
大叔……
没这么显老吧!
“方才似乎是姑娘语气太急,让我无话可说……”刘彻苦笑道。
“是么,不管了,若是因为这个来见我,那您还是请回吧,不至于,天下仗义者无数,不单单只有我一个小女子……”戈眼眸转了转,干脆利落道。
刘彻摇了摇头道:“正因你是个女子,我才觉得巾帼不让须眉,要不然怎么会来?”
“戈,你就别客气了,我舅舅觉得你厉害呢!”呼邪插嘴道。
戈愣了呼邪一眼,似是怪他那么多嘴,呼邪懦懦不话。
眼见这一幕,刘彻觉得有些新奇,嘿嘿笑道:“姑娘,我想请你做呼邪的师傅,你觉得如何?”
“师傅?不怎么样。”
戈想想就觉得可怕,这得耗费她多少时间,她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他肯定会派人观察的,到时候受限多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呼邪心里面就举双手赞同,他才不管她拒不拒绝,他心里面早就有了让她乖乖同意的方法。
直接从椅子上起身,呼邪突然说道:“戈,你不想找母亲了么?快让我舅舅帮忙啊!他一定有办法的!”
戈闻言一滞,对啊,她好像还要找他舅舅帮忙来着……
刘彻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向呼邪问道:“她母亲叫什么名字?”
“曾慈,上郡人,至于那个地方就不知道了,她大概三十二三岁的样子,眉间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呼邪急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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