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你作赋的时候,会不会有创作瓶颈啊?就是写不出文章了,思绪枯竭那种。”
对于这些以作汉赋闻名于世的才子,是不是同样面临着和现代人相同的问题,或者是才学出众,根本不用考虑创作瓶颈这么一说,刘彻表示好奇。
似乎是有些讶异,司马相如脸上露出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偏了偏头,又从容笑道:“无论是大儒还是小民,都会有这种情况,不过只要小休几日,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回头绪上思路就行了。”
没什么不同嘛……
看来大多数人认为人心不古,都有些说屁话的成分,他们把对现实的不满,都寄托在了对比,把古代的一切统统赞美一遍,好来展示自己的孤傲,但实际上,明显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人心还是那个人心,
只不过是,
把月在故乡明,
换了一种表达的方式而已……
把司马相如拉到一边,刘彻笑咪咪道:“你那岳丈,卓王孙这个人,你了解么?”
“陛下你问这个作甚?”
摸了摸下巴上浅短的胡须,右手轻敲椅子,刘彻才淡淡回答道:“朕想推选出一些地方上家财万贯的商贾,把一些利国利民之事交代给他们。
所以必须要找出来一些富而谦恭,有陶朱公之风,关心国事,不以利为先的仁义商人。
以你对卓王孙的了解,肯定胜过朕,向你询问他的事,也不过是为了治国理政之大事而已,你不需要太过小心,一五一十从心而论的评价就行了!”
“说起臣那岳丈,除了死守家业,为人刻板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多不义之举,他与县令王吉多有来往,也算是恭善有礼,对于商贾一道颇有见解,安分守已,积攒财富。
除了没有多少回馈乡里、放利于民外,其品行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的。”司马相如知道刘彻的厉害,也不会打马虎眼,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点点头,刘彻抿嘴笑道:“司马相如你没有让朕失望,虽说朕提倡举贤不避亲,但还是要讲知其品性的。你说的和朕查到的并无很大出入,没有糊弄朕的意思,甚慰!”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行了,别给朕说这些官话,朕一点也不想听,臣子们的所作所为,朕都会心中有数,做出来给朕看就可以了,事实胜于雄辩!”刘彻耸耸肩道。
有些憋不住了,
一整天下来,韩嫣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烦加急躁,很不爽的感觉,刘彻拍了拍他肩膀,无奈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你摆脸色给朕看,不觉得很不雅观吗?”
“臣没有摆脸色给陛下看……”
刘彻哼哼道:“那就说出你的故事!”
“前些日子,路过宫门口,臣看见一个妇女在墙角的不远处痛哭流涕,声嘶力竭的哀声,让臣听了,心里面很不是滋味,那是何等的悲惨遭遇,才会有如此凄厉的泣血之音。
经过打听臣才知道,那女子有三个孩子还未出生就夭折了,近些年好不容易才生下一个儿子,谁知又在前几日,冬夜中永远的沉睡了下去……
她遭受如此的打击,实在有些扛不住,在城外埋葬了她的儿子之后,回去的路上,经过宫门口,心力交瘁下,便有了臣看到的一幕。”
刘彻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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