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计策”有点得不偿失,但是,看着陆轻歌那丫头一脸的复杂和嫉恨,我总算多少得到了一点预期想要的“效果”!
看来,这病还是没有白装。
可是,就在我心里有点“小得意”时,陆轻歌居然一脸喜色的接起一个电话,然后,她笑着对雷一鸣说:“一鸣哥,没想到我哥就在这附近,他已经到门口了,马上就过来!”
我一听,顿时浑身僵硬起来!
事已至此,我是无法拒绝陆毅过来了!
雷一鸣眸光复杂的看我一眼:“小丫头,你真的无大碍了吗?”
我点点头。
可是,陆轻歌却生怕雷一鸣因此拒绝陆毅进来,马上一副关心我的样子道:“一鸣哥,她自己刚才明明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一脸的痛楚。不管怎样,也要让我哥过来给她检查检查。我哥的医术,在海城可是首屈一指的,这个可是不用我说,你都知道的哈!”
这丫头,看来是不打算放过我了,她居然在雷一鸣面前也“口若悬河”!
也许,真的是怕我出什么茬子吧,或者是耽误我的病情,雷一鸣在陆轻歌的“舌灿莲花”下,默许了陆毅前来。
我不由心里一声长叹!
但是,我心里也奇怪,陆毅那么晚了,居然还在雷一鸣别墅的附近,这到底是纯属巧合还是其它呢?
我正思忖着,雷家的工人却已经将陆毅带进了我住的房间。
陆毅一见我躺在床上,他的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就涌出一抹复杂的目光。
想起他曾经那样的帮我,我不由避开他的视线,因为,我不敢看他关切我的视线,我害怕自己迷失……
陆轻歌一见陆毅到来,居然把我的病情说的“玄乎玄乎”的,仿佛,我已经“病入膏盲”,陆毅再不来“妙手回春”,我就要去地下见“马克思”了一样!
也许,因了陆轻歌那番添油加醋的话吧,陆毅走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看了看,当他看见我的手掌擦破了皮时,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雷一鸣:“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这就是你给我说的会好好照顾她?她的手怎么弄成了这样?”
陆轻歌一听她哥陆毅这样质问雷一鸣,一下子就恼了,她看着陆毅,大声道:“哥,我是让你来给云溪看病的,不是让你来指责一鸣哥的!你没有看见,一鸣哥的手也负伤了吗?还包裹着纱布,他的伤不比云溪的轻!”
陆毅的眸光这时才注意到了雷一鸣那双用纱布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手。
他的眸光顿时晦暗不明,好一会儿,他才看着我,声音有点苦涩道:“云溪,告诉我,你们究竟出什么事情了!”
看来,雷家把消息封锁得很好,我和雷一鸣在山上遭遇了“泥石流”,连陆毅都还不知道!
雷一鸣的母亲也一定没有告诉陆轻歌雷一鸣手伤的原因吧,否则,陆轻歌一定会恨死我的。
我看着陆毅那满眼的担心,只好淡然的一笑,对他道:“陆医生,我没有什么事情的,这手是我在盥洗间不小心滑倒了,摩擦了的,至于刚才的一点小恙,相信正常人都会偶尔有之。真的,你无需紧张。”
可是,陆毅却直盯盯的看着我,仿佛要在我的脸上看出我的话的真假一般。
但是,他的手却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半天都没有拿下来。
站在一旁的某人顿时不爽了,他“咳咳”两声,就不满道:“陆大少,你这是来看病的还是来借此揩油的?哪有医生把手放在病人额头上这么久的,嗯!”
雷一鸣那“喝了千年陈醋”的话,顿时让整个屋子“低气压”起来!
我顿时感到呼吸都难过起来。
可是,陆毅却不管雷一鸣那凛冽如冰刀子一样的眼神,迎着他的目光道:“雷一鸣,让我把云溪带走,这丫头待在你这里,不病死也得窒息死。”
说着,陆毅就伸出他的长臂,要从床上将我捞起来。
雷一鸣立刻给了他一记狠戾的眼神:“陆大少,你敢!你今天要是敢将云溪给我从这里带走,我就不会给你留情面了。别仗着我看着我们是发小,就对我有持无恐,告诉你,把我惹毛了,我可是天王老子都不认的。”
陆轻歌大概也怕陆毅和雷一鸣将关系“闹僵”吧,她赶紧上前,挡在两人中间道:“哥,你们俩为什么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呢?明明是让你来给云溪看病的,你怎么就和一鸣哥杠上了呢?这海城的人都说哥你脾气好,温润、儒雅、谦和,你怎么一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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