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相信这样摇晃过的饮料能喝出两瓶的滋味,毕竟人力也是资源,哪怕是搬砖也会有不菲的收入,消耗了我大量体力的饮料自然要对得起它摇一摇这三个字,喝出两瓶滋味才是应当。
在我停下来之后,两瓶饮料,哦不,一人一鸟也是口吐白沫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哼小样儿,看你怕不怕。咦?这只傻鸟怎么自己松口了?没有毅力,差评。
将那只傻鸟随手扔到床底,这个动作熟悉了之后还是很顺手的。
我将林灵举起让她能看到我的脸,当然,我并没有把她调转过来,依然是脑袋朝下的样子。贴心的帮她擦了擦嘴角的白沫,然后拍拍脸颊,“醒醒,醒醒,下次还敢皮不?”
有了几分清醒的林灵双眼一闭,咬紧牙关,一副誓死不会妥协的样子。红色的头发炸成两个包子顶在脑袋上,整个样子就像是即将要入口的灌汤包,还渗着白沫惨叫的那种。(尊重生命从你我做起,难道灌汤包不是生命么?你想象过它在将要被你一口吞下时的绝望哀嚎么?)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好笑的摇了摇手臂“我要转了哦,我要转了哦!”
她本来坚定的神色微微一变,接着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侮辱一样,皱着眉,双手一伸,将防XX紧身裤褪下露出了小熊**,“你打我吧,你打我啊!”
就在这时候,吱呀~
唔,我的房门在这一刻被打开了,很不巧的让门外的老张和那个?????听到且看到了眼下这个场面。
“那个,你们继续?”老张的大胡子抖了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彰显自己此时的震惊,原以为只是有轻微抑郁症的人居然还有这么强烈的施虐倾向,而另外一个除了中二以外没有大毛病的小姑娘居然有受虐倾向,唔,这难道就是命运么?只不过,大早上就玩这么刺激真的好?
面容愁苦的老张带着那个西装革履的?????退出门外,并且还好心的帮我关了起来,接着门锁的声音响起。
老张点点头,年轻人哪怕是神经病也是有隐私的,既然你自己忘了锁门,我帮你一下也是应该的,这么想着偏头冲屋里喊了嗓子“游戏虽宝贵,肾好价更高!”
我僵硬的看了眼同样呆滞的林灵,紧接着“呜哇哇~呜哇哇~”
这句不是我不想给你们翻译,而是,它的确就是毫无意义的乱叫,癫狂发作的小矮子对我使出了乱抓,并且效果拔群,我赤裸且精壮的上身片刻间就满是抓痕,就连我这张帅脸都不能避免这个恶毒女人的迫害!
然而,我是习惯了的,勇者,不就是活在误解中的那群人么?!
“毕竟病院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有都是年轻人,搞些业余项目,玩的疯一点,也是能接受的对不对?”老张听着里头的动静,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点了点头,??????居然一脸赞赏,而且还用满是欣慰的语气道“那女孩子是谁家的?我侄子既然喜欢,那么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得去见一见人家家长。”
唔,如果,当时的我冲出门外好好解释,或许,能解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