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野牙齿咬得咯咯响,眼里几乎也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就赏司马仙姑一记指间惊雷。
司马仙姑真名原来叫司马燕,不知为何,她眼见月心动了怒,似乎就更加咬定青山不松口,反倒还不慌不忙地说:“我们说了不算,叫当事人自己来说。”
于是,可怜的紫韵就被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推到了漩涡中间。
司马燕问:“你叫紫韵吧,丫头?”
紫韵点头说是。
“你和这小子去了我徒儿洞中吧?”
紫韵咬着嘴唇又点了下头。
“你们擅自进入的,没经过我徒弟同意,对吧?”
萧野急忙抢过话茬儿说:“当时师姐昏迷了,是我抱她进去的,她并不知道这个情况。”
紫韵咬了下贝齿,幽幽地看了萧野一眼。
“抱她进去的?”月心仙姑身体颤抖了下,低头喃喃自语了句,才又抬头逼视着萧野问,“你为什么要把紫韵带到那个洞子里面去?”
萧野如是答道:“因为里面很安静……。”
萧野话还没有说完,司马燕就冷笑道:“很安静是吗?安静才方便你们鬼混吧?”
这话一出,站在谭门主旁边的谭松就气得七窍生烟,竟不顾一切地怒喝起来:“萧野,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竟然趁人之危,你说,你到底对紫韵做了什么?!”
谭松旁边的柳枫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喜色:“师兄,他们在洞中孤男寡女,你情我愿,如果换了你来,你会做什么呢?”
典型的煸阴风点鬼火!
柳枫之所以这么高兴,估计在想,萧野和紫韵偷欢,那兰嫣知道了,还能再爱他吗?假如兰嫣不爱萧野,那他柳枫岂不是就又有机会了!
谭松反手一掌“啪“的一声甩在了柳枫脸上,痛苦地吼了声:“滚!”
场面越发显得有些混乱,谭门主心痛他那宝贝儿子,当即就怒不可遏地加入了战局:“洗心掌门,月心仙姑,大敌当前,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你们却纵容弟子偷偷鬼混,请问,这又如何解释!”
洗心道长面带怒容,沉声喝道:“谭门主,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休得在那里妄加指责!”
谭门主冷笑:“事情就快清楚了,叫这个姓萧的小子自己来说吧,他到底对紫韵丫头做了什么?”
月心仙姑也急了,神色有些慌乱,但还是对萧野进行了一番正确引导:“萧野,你说吧,为什么要带紫韵到那洞里去疗伤?”
她这话中,重点就在“疗伤”二字,萧野自然听明白了,便冷静地答道:“当时师姐昏迷不醒,我必须要找个安静之处,才能帮她疗伤……”
月心仙姑略微松了口气,又问:“你们哪里不去,为何误入了别人洞府中?”
月心仙姑临危不乱,非常精明,一再提醒大家,萧野和紫韵是误入的。
萧野当然清楚,赶紧就说:“我无意中发现石壁上有个洞子,当时只顾着给师姐疗伤,没来得及细想那洞子是否有主,所以就带着师姐进去。入洞之后,我才发现洞中有石桌和石凳,方才想到这个洞子可能是有主之物,但师姐伤势极重,片刻也不敢耽搁,所以,我只好事急从权,无法等到主人回来,就赶紧在那里帮师姐疗伤。”
“是这样吗?”司马燕继续冷笑,“可惜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儿,正好不识时务地回到了洞中,大家不妨再大胆猜猜,她们看见了什么?”
月心仙姑面色一紧,回头瞥了眼紫韵。
洗心道长和悟心道长同时皱起了眉头。
萧野心里冷笑:这下跳进哪条河都洗不清了!
谭松绝望地盯着一脸冷清的紫韵。
此时的紫韵,神色并没有大家想像中那样慌张,以至于谭松心里多少得到了一丝安慰。
最了解紫韵的人,莫过于和她长期生活在一起的紫蝉。紫韵脸上越冷,紫蝉就越紧张,于是,她慌忙推了推紫韵,关切地问:“师姐,你没事吧?”
紫韵冷若冰霜地摇了摇头,仿佛天塌下来,也砸不垮坚强的她。
这个僵局居然最后由柳枫来打破了:“司马前辈,请问你徒弟回洞之后,到底看见了什么?”
司马燕哼了声,转头望着橙樱和桃樱,然后不急不慢地点个头:“橙樱,桃樱,你们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大家吧!”说到这里,她轻咳了声,竟又提醒说,“你们不要害羞,看见了什么就说什么,务必对元极门的长辈们汇报清楚!”
她这一提醒,那还了得,橙樱和桃樱两个脑壳里面缺根筋的道姑立刻就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什么一进洞就看见了一地凌乱的衣服(暗指两人偷情的心思十分急切),又说萧野把一丝不挂的紫韵紧紧地地抱在了怀中。一边说,两人一边又在她们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个抓捏小白兔的动作,再然后就声情并茂地捂着眼睛喊:“妈呀,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