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们也就是些粗人,看不懂这些的,简单写写就好。”小三子刚说完,就想起了今天的教训,赶紧改口道:“确实应该好好写,这样才能体现公子的诚意。”
“嗯。”宁丘白淡淡看了他一眼,重新拿了纸提笔,半柱香过去,他终于写好,在落款处签了自己的名字,拿自己专属的印章盖了下去,“你给沐姑娘送过去。”
“好。”小三子没走几步,又被叫住,“等等,顺便送些补品和布匹过去。”
他们应该还没来得及去买新衣服,不知道他们的尺寸,就直接送布匹吧,这样他们也会有新衣服穿,而且看他们家个个有些面黄肌瘦的模样,宁丘白继续说道:“还有油和新鲜的猪肉,也送过去一些。”
小三子连连点头,“好,小的这就去。”
其实他不是很愿意去,毕竟会很尴尬,尤其是遇见那小姑娘的时候,门口都没出,小三子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人。
“老、老爷!”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今天还真是水逆啊。
“嗯,你手里拿着的是字据?给我看看。” 宁老爷书读得并不多,也没参加过考试,当年赶上时机经商,才会有现在的生活,对于宁丘白,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他也是从小就请了先生授课,并不是希望宁丘白考取功名,而是会认字,会算账就行
,反正以后自己的家业都是要由他来继承。
前几年宁老爷还会经常看宁丘白写的字据,近两年基本快放手不管,如今看到小三子急冲冲的模样,来了兴趣。
“爹。”宁丘白起身喊道,缓缓迎了过去。
宁老爷年近四十,日子好了肚皮也显现出来了,他脸上的肉也比较多,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很精明,他瞟了几眼便问向宁丘白,“咸菜是何物?一罐就要二十两,这个安沐又是谁?镇上有这号人物吗?”
老爷就在面前,立立功也不错,小三子插嘴道:“是一种很好吃的下饭菜,让人吃了就停不下来,这安沐啊,是个八岁的小姑娘,他们一家刚搬到镇上来。”
“荒唐。”
小三子一顿,他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听了小三的话,宁老爷抖了抖那字据,“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你就预定了下来,这还不说什么,你连银子都给了,咱们家不缺银子,但也不能随便乱花,八岁的小姑娘?连花都绣不好,你就跟人家合
作生意,丘白啊...”
“爹,我有分寸的,再说,鼎凤酒楼被我接手这两年,可曾出过什么状况?”宁丘白没有责怪小三子多嘴,反正这事他不说,自己也会跟爹禀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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