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求陛下重处你的大臣不少,陛下是顶着重臣的压力才将你降为国公的,楚国公还是别再闹下去了,你也多多体谅体谅陛下的难处和苦心。”
“魏秘书监想多了,本王不在意降爵之事,本王是想让魏秘书监当个见证人。”
“哦?!楚国公要老夫见证何事?”魏征疑惑了。
开口国公闭口国公,李宽自己都不好意思自称本王了,改口道:“本国公请魏秘书监见证冯公赔偿一事。”
赔偿,竟然要他赔偿,冯盎怒了。
“楚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楚国公率兵攻打广州,老夫不找楚国公索要赔偿就不错了,楚国公竟然还想让老夫赔偿,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冯公此言差矣,本国公之所以进攻广州难道冯公不知其缘由,本国公此次进攻广州损失了不少钱财,还有牺牲将士的安家费,难道冯公不应做出赔偿吗?”
冯盎怒极反笑,问道:“楚国公想要多少赔偿?”
“本国公也不多要,赔偿三十万贯,本国公立即带人回闽州,从此你我两家井水不犯河水。”
“三十万贯?!楚国公好大的口气?”
“冯公是否忘了,冯公一家老小还在本国公手上。”李宽呵呵一笑。
冯盎愣住了,再次大怒,一把将李宽提了起来,嘴里的吐沫星子都飞到了李宽的脸上,怒道:“若是老夫不赔偿呢?”
李宽:“冯家一家老小在本王手上。”
又是这句话,冯盎心中那叫一个气啊,真恨不得扇李宽两巴掌,想到李宽的身份,却只能无奈的将李宽给放下,威胁道:“殿下,难道真想与我冯家开战?”
面对冯盎的威胁,李宽从容不迫,怡然不惧到:“战就战,你以为本王怕你;冯盎,你别忘了,你冯家一家老小还在本王手上,真惹怒了本王,本王立即下令杀了你冯家一家老小祭旗,你信不信?”
说不信是假的,当日李宽当着自己的面平静的杀死冯善才的场景,冯盎历历在目,事后冯盎在心里对李宽做出了结论,李宽看似和善实则心狠果决,而且脾气怪异。
若是真惹怒了李宽,李宽杀冯家人祭旗不是不可能。
长叹了一口气,开始好言相劝,说拿不出三十万贯。
不过,不论冯盎说什么,李宽依旧坚持,听烦了,就是那句你冯家一家老小都在本国公手里。
三十万贯对于魏征来说算是天文数字,整整三十万贯的钱财能把人给埋了,李宽和冯盎的争辩他更本就没有听进去,一直处于发愣的状态,直到冯盎叫他帮忙说话,魏征才回过神来。
三十万贯啊!
他都不知道现在的国库能否拿的出来,冯家能有这般富庶?
“楚国公,三十万贯过分了。”魏征替冯盎说话了。
“魏秘书监此言差矣,本国公此次耗时一个多月,耗去的时间能挣到的钱财不谈,平定莆田县叛乱,进攻广州,一共折损了五千人马,五千人啊!一人给五十贯的安家费也要二十五万贯,至于剩下的五千多人总得给些赏赐吧,三十万贯在本王看来并不多。”
李宽坚持己见,丝毫没有降低赔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