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李宽压低了声音,说道:“皇祖父您就不觉的有间酒楼与一间酒楼的店名几乎一样吗?”
“说重点。”李渊怒拍桌子,声音将食客的眼神吸引了过来。
对着食客们拱了拱手,李宽继续说道:“太子殿下联合七皇叔和长沙姑母挖走了孙儿酒楼的厨子,一间酒楼已经歇业很久了,孙儿府上都快揭不开锅了,孙儿区区一个王爷如何敢拂了太子殿下的意思?更何况还有皇叔和姑母,若是孙儿继续经营一间酒楼,岂非不孝?”
冠冕堂皇的话一出口,连李宽自己都感动了。
“你小子是想让祖父替你做主是吧?”李渊似笑非笑的盯着李宽。
“祖父英明。”马屁及时奉上。
很是受用,李渊对着李宽笑了笑:“打架打输了便叫长辈,没出息,更何况你小子还没打就认输了,更没出息,还想让祖父替你做主,你认为祖父会答应吗?”
“客官,您的菜来了。”小二端着托盘,从楼下走了上来。
等小二放下酒菜之后,李宽才笑道:“祖父,这可是您老说的,若是孙儿打赢了,您可不能偏帮太子、皇叔、姑母。您可一定要坚持站在正义的一方。”
“听你小子的口气,你就是正义的一方呗。”李渊哑然失笑道:“好,若是你打赢了,祖父就替你做主了,就当是你小子献上活字印刷术的奖赏了。”
李石的厨艺终究是比不上胖厨子的,李渊吃了两口便没了兴致,反而催促李宽快一点,他对李宽的反制手段很是好奇。
饭吃不下去了,李宽让怀恩叫来了小二结账。
“小二,今日进门之时看样子,你们有间酒楼与楚王府好像有恩怨啊?”李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公子,这恐怕不是您该打听的。”小二提醒道。
李宽没在意小二的提醒,自顾自的说道:“本公子看你们有间酒楼的主人也不惧怕楚王,本公子给你出个主意,你们大可在酒楼门口挂上楚王府之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这可是大大折损了楚王府的面子。若是觉得本公子的主意不错,可否将这顿饭钱给免了?”
“此事,小人做不得主。”
“无妨,本公子随你去问问酒楼掌柜。”
众人下楼,小二躬身跑到管事身边低语了几句,只见管事两眼顿时睁大,盯着李渊和李宽二人仔细打量了一番,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管事走到李宽身边问道:“敢问这位公子是何人?”
“本公子自太原而来,姓王,不知掌柜能否给本公子免去一顿饭钱啊!”
太原而来还姓王,管事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便是太原王氏。
管事站直的身子弯下了,口中说道:“小人不知王公子大驾光临,恕罪恕罪,一顿饭钱而已,免了免了。”说话的同时,心里却有些疑惑,为何太原王氏会针对楚王呢?
挂上楚王府之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管事不敢擅自做主,毕竟关乎到楚王府的颜面,所以在李宽一行人出门之后,管事也从后门出去了。
不久,宫中的李承乾便从冯少师的口中得知了消息,别说管事不明白,就是李承乾也不明白太原王氏为何针对李宽,不过,冯少师是知道的。
细细说明缘由,李承乾当即决定悬挂,奈何受到冯少师的阻拦,毕竟事情显得有些不同寻常,冯少师还是能看的出来,况且他也没听过太原王氏有人来长安。
“太子殿下,此事恐怕有诈,就算那出言之人真是出自太原王氏,也是借刀杀人啊,咱们已经得罪楚王殿下了,若是真悬挂牌子,恐怕·······”
一间酒楼歇业一个多月不是白给的,再加上开业一个多月也没见李世民说起此事,李承乾的自信心早已暴涨。李承乾只是一个小孩子,还是身居高位的小孩子,冯少师的意见又岂能听的进去。
“姑父,既然你也说咱们得罪了李宽,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李承乾挠了挠头,说道:“悬挂楚王府之人有些不当,改成楚王府下人。”
李承乾还是有些聪明的,若是真像李宽所言那般写上楚王府之人便是包括了李宽在内,少不得要被御史言官参一本,但是下人就不同了,因为在官员的认知之中,下人奴仆或许连狗都不如。
李承乾的动作很快,午间商议好,酒楼下午便贴出了条子,在一间酒楼小憩的李宽听到张信回禀之后便笑了,“咱们带人去有间酒楼看看。”